生命的孕育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燕琛很小心的控制着力气,光滑温暖的小腹里揣着女子才会有的器官,里头正养育着靳嵘的骨血,燕琛突然很期待这个孩子的出世,他猜想这个孩子大概会有一双和斐川一模一样的眼睛,一双澄明清澈的杏眼,笑起来的时候可能会有漫天的星辰。
他只在扬州那匆匆一瞥的时候看过斐川的笑,想到这他就停了手上的动作,他帮斐川理好衣衫束好腰带,过近的距离让他能很轻易的吻上斐川的唇,他细细看着上头那些片破口和溃烂,这十几日他不知道斐川是怎幺熬过来的。
“我回过洛阳,就是他去接你的第二天,靳嵘的马不是我这边动得手脚,可能是恶人谷里有人害他,你要提防着,还有……”燕琛翻出自己房里的药箱找了点药想往斐川唇上抹,他在雁门关长大,手脚常有冻裂的地方,这药膏很好用,但他又搞不清楚怀孕的人能不能用,所以也只能往斐川手里一塞,“这药你拿回去问问大夫看能不能涂,还有就是,那匕首你留着吧,这回不算我还你情,以后有事你还可以来找我。”
燕琛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