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周朝辉答应帮傅应星“报销”赌资,可是他自认为找到朱代东的漏洞,一时之间又哪会想得通?从小到大,他做任何事都能心想事成,曾几何时被人这样肆虐过?
“不行,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朱代东不是说明天晚上可以陪我玩两天三晚么,周朝辉,你借我五百万,我一定要让朱代东输得倾家荡产。”傅应星咬紧牙关说道,想要让人必定输钱,那就得“做局”,到广东或者澳门那边请几个人老千过来,到时玩死朱代东!
“三公子,你醒醒吧,凭你这样的水平,你能玩得过朱代东?我看到时楚都市福利院,又会增加五百万的捐助。”王大可嘲笑道,都到这个时候了,傅应星还不醒悟。也怪他平常很少受过挫折,这猛然来这么一下,根本就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不,这次我安排到其他的地方,发牌员由我来制定,到时卡看朱代东怎么死!”傅应星说的很笃定,只要是他安排的牌局,朱代东就必死无疑。
“你如果没搞明白朱代东为什么赢钱,不管你从哪里请来的发牌员,到时候还是一样的输。”王大可冷笑道,傅应星真是不可救药,他以为朱代东跟他一样,什么时候都有时间?作为省会城市的常务副市长,朱代东的工作可以用日理万机来形容。就算现在朱代东的分工调整了,但是他负责的城建和市常务工作,事情也很多。
“应星,只要你能让朱代东输钱,不要说五百万,就算是五千万,也不成问题。”周朝辉却很支持傅应星的想法,如果能让朱代东输钱,而且还让他输个精光,最好是能欠一身债拿自己心里的这口气,就能完全吐出来。
“周朝辉,他脑子不灵光,你的也不好使啊?”王大可冷笑道。朱代东虽然年轻,可是性格沉稳,就算真的输了,也是绝对输得起的。傅应星的想法,是赌徒的思维。而朱代东不是赌徒,他作为一名领导干部,在任何时候都不能让自己把一切都输在赌桌上。任何时候,都不能断了自己的退路。不要说朱代东不会输得倾家荡产,他只要输到一定的程度,就会很干脆的认输,绝对不会想傅应星这样,明明输不起,偏偏还要装出一副赌神的样子。
“王大可,你是当官的,这件事你要插手了。你说朱代东以前是你的下级,那他有什么爱好,有什么缺点,你都跟我们说说,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对朱代东,我们一定要做到,想对自己的兄弟那样了解。”傅应星说道,这次他既然;来了楚都,当然要做一番成绩。
“朱代东的爱好不多,喝酒算一个,百~万\小!说算一个,剩下的好像就不多了。至于他的缺点,我还真没发现哟什么。”王大可沉吟道,他跟朱代东人事这么长时间来,既没有发现他有什么缺点,更没有从其他人口中,听到他有什么不良的嗜好。干部的问题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经济问题和生活问提。
朱代东在经济方面,基本上不存在什么问题。傅应星说要那五百万,就让朱代东输得倾家荡产,这只是一个笑话。朱代东的沈家在五年前就不止五百万,现在会有多少,他也不敢想象。
“这世界上还有不偷腥的猫?”傅应星冷笑道。就他认识的那些体制内的官员来说,没有那个是真正的共产党人。
傅应星是个无神论者,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没有缺点的人,特别是中国的官员,他们表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可是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男女的事。既然王大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那就只能自己慢慢去发现。
“既然朱代东的缺点,你不太清楚,那他最喜欢什么最害怕什么,你应该知道吧?”傅应星问道,是人总会有软肋,朱代东哪怕表面上再正经,可是他一定会有某些弱点。哪怕只知道他最看重的东西,他也能让朱代东到时麻烦不断。
“朱代东是一个很亲民的干部,不管他在哪里工作,在群众中的威信都相当高。我警告你,不要对他做违反原则的事。”王大可严厉的说道。
“什么违反不违反原则啊,只要能让朱代东伤心,我就痛快。他一高兴,我就浑身不自在。”傅应星笑嘻嘻的说道。
“你如果要这么说的话,那我拒绝再谈论一切关于朱代东的话题。”王大可严肃的说道,让他去揭露朱代东的短处,这样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说的。他能揭朱代东的短处,以后别人就能揭他的短处。
“那我们谈谈楚都市的人事,这总没有问题了吧?”傅应星突然说道,王大可语气中的不容置疑,让他只能改变策略。
“楚都市的人事,什么时候跟你们有关系了?”王大可诧异的说,傅应星跟全国公安系统的许多人都很熟悉,可是行政部门,他应该不熟悉才对。
“现在只要跟朱代东有关系,那就跟我也有关系了。”傅应星悠悠的说道,如何让一名体制内的官员不舒服,就算王大可不说,其实他也能猜得到。
“听说朱代东的分工,刚做了调整?”张天睿说道,他来楚都的时间已经有好几天了,跟楚都市上下的官员都有交往,除了王大可之后,就属他对楚都市的情况最了解。
“怎么个调法?”傅应星马上露出很感兴趣的神情。
张天睿马上做了详细的汇报,他跟楚都市的中层干部一起吃过好几次饭,他对地下排水系统有兴趣,最关键的那个人就是朱代东。因此,每次在饭局,只有本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