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不清地说道,“别担心。会喂饱你的。”
直到后来我才意识到陛下说的喂饱真是……可怕。
安托斯嚣张又英俊,上了床是强势又勾人,像现在这样流着眼泪弓着腰让人玩坏的样子真是少之又少。
“嗯……嗯哪……好舒服……穴……好深……好大……嗯哪……”
床上,地上,墙边,床边,安托斯早就被操的射不出了来,性器软趴趴地垂着,大帝强势有力的chōu_chā让安托斯的性器跟着上下甩动,而就在现在他扶着墙,健壮结实的双腿都有些颤抖,大帝站在他身后chōu_chā着他的前穴,还用两指对着yīn_chún又掐又捏,还没插两下,一股微黄的液体从安托斯的yīn_dì下方流出,湿了腿间一地。
已经有些失去理智的安托斯顾不得其他,伸手去捂住自己的yīn_bù,但是骚腥的液体还是顺着他的手流出来了,已经抖着屁股又一次哭着乞求,“雷,不要……求你……要坏了……不要看……呜……”
说实话shī_jìn这种戏码并不是第一次,但是安托斯第一次用女性器官shī_jìn,估计他这种羞耻情绪也是爆棚。
“没关系……”大帝手覆在安托斯的腹间轻轻地抚摸着,毫不怜惜地再次插直最深,“还没灌满你,不会坏掉的……”
yīn_dì肿胀了数倍,yīn_chún也外翻着呈现不健康的颜色,遭受过长时间的chōu_chā的花穴和反复被灌满的子宫敏感地要命,yín_shuǐ是淌完了干,干完了又淌。安托斯无力阻止大帝的动作,只能一次又一次哭哑着声音言道,“不要了……真的不要……满了……满……”
安托斯一边惧怕着大帝无情地操干,却又握着大帝的手不肯放…
直到最后一次,大帝死死按住安托斯的腰,他的面容仿佛盛开的樱花般艳丽,不顾安托斯的哭叫,进让gāo_wán也略微挤入了一些,才满足的说道,“大概这次就能把你灌满了。”
“啊……嗯哪……唔……不……不要……呜……”安托斯的眼泪口水早就淌的到处都是,混和着体液,他整个人都狼狈不堪,英俊的面孔早就糊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液体,嘴唇红肿,胸肌上还全是红红的手印,他的反抗听上去更像是邀请。
等大帝终于发出满足的叹息时候,安托斯睁大着眼睛,无意识的淌着眼泪,一幅已经被人玩坏的样子,大帝抽出性器,温柔地在他额头上印上一个吻。
而安托斯穴里,突然冲出了一大股夹杂着jīng_yè的微黄液体。
第12章 薄冰
什么算爱?
这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对我来说,爱是占有,但也是若即若离地求而不得。对安托斯来说,爱就是他所能抓紧的一切。
谢科的事件过去没有多久,但是所有人都已经忘记他。
我曾听闻一个小道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谢科曾试图用医学手段将自己改造成双性体——他坚信大帝迷恋安托斯是因为安托斯的身体。安托斯,也或许是感受到了威胁感,也或许是被激怒,选择了毁掉谢科。
是的,一个本就可有可无的人,再经历过lún_jiān之后,大帝更不会碰他。
而安托斯的惩罚不过是一场太过激烈的xìng_ài罢了——如果他因为这场xìng_ài而怀上一个孩子,那便不叫惩罚叫赏赐了。
对于孩子,尽管瞧不出来,但我能感受到安托斯内心的焦躁。大帝和安托斯之间本就插入了许许多多个谢科这样的人,如果大帝再多一个和别人的孩子,那想必他和大帝之间再也抹不去这个孩子的存在。
尽管大帝爱他,他也爱着大帝。
但不幸的是,安托斯的肚子依旧平坦结实,毫无孕育的消息。
焦躁的安托斯发了狂,他将愤怒和不安发泄在其他人身上,这可苦了其他美食。安托斯做上体位时本来就不温柔,现在就更粗暴了。
对于迟迟不来的孩子,大帝虽然略有失落,但也尽力包容着,安抚着安托斯。在冰冷铁腕之下的温柔,或许是这么些年安托斯在绝望中赖以生存之地。
是的,安托斯早已绝望。
地位和阶级在年少时期的爱恋里显得模糊而轻微,但随着时光的流逝,当初的皇子变成了如今的大帝,当初模糊的部分逐渐清晰起来,地位和阶级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注定使得两个人维持越发艰难。
但最艰难的部分就是他们中间永远会挤进来无数个人。安托斯年少时期并不在意大帝和谁睡,或者说他在意也没有办法,他以为他能够忍耐。
但我们都知道,他慢慢地发现自己忍耐不了了,而且恐惧和猜疑深深根植他的心——他惧怕在哪一次时,大帝就爱上了其他人。
大帝和安托斯曾一度没完没了地争吵,甚至也有过大打出手的时刻。更免不了大帝怒气冲冲地离开。
所有人都在想,啊,安托斯要完了。
但不过几天,他们又会握着手拥抱彼此。
这样的情况发生了太多次,我们都见怪不怪。
但这样的关系是不正常的,我们都这样认为,它太过脆弱,如同悬挂在头发丝上的灯泡,随时会一声巨响摔碎,然后溅满每一个人一身玻璃碴子。
但就这样摇摇欲坠的关系,却随着时光慢慢好转。安托斯开始上每一个大帝上过的人,他用这样的方式确保着这段关系的安全。在最初的震怒之后,大帝选择了妥协。
除了妥协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