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瑞扭着脖子四处看了看,“我这样子以后都不能去上班了,不上班就没钱,我还没急你急什么。”
“我是准备让你走的。”白朗直接了当。
“走?”听到这话瑞很惊奇地扭过头来看他,“你在做梦吗,我这样子能动吗。”
白朗重新打量了遍他的伤势,确实有些为难人。
“等好了就走。”白朗做退让,回到茶几前,拨开一个晾温了的番薯。
“这本来就是我地方。”瑞依旧不依不挠,不甘示弱,但他的眼睛从刚才就没从白朗身上移开过。
白朗咬了口番薯,热腾腾的蒸汽就冒了出来。被看得不舒服了:“看我干吗。”
瑞动了动自己唯一能动的单手及单脚,示意白朗自己身上的伤,有些示弱:“我有俩顿没吃了。”
白朗看了看手上冒着热气的番薯,瑞的视线停留在盘里另一个上。看他坐在轮椅里的这个姿态,白朗无奈地放下手上的番薯给他将盘里的那个剥开,塞进他可以动的手里。
“怎么成了这样。”
瑞一口咬下,在嘴里呼着热气:“打的呗,1v5!”
“我一点也不想听你的光辉事迹。”白朗转身收拾了茶几,将盘子端进厨房:“你以后就睡楼下。”
瑞还在因为吃太急所以嘴里太干在四处找水,听到这话,嘴里堵着的番薯沫被他一窝蜂喷出来,只听他在客厅咆哮着:“不会吧!你想找机会报复我是不是!”
正当瑞想办法单手推轮椅要进厨房跟白朗理论,白朗不紧不慢地从里面出来:“难道要我每天抱着你跟轮椅上下楼?”
“哦,哦……”听到白朗有理的解释,瑞有些错愣。
白朗将沙发上的靠垫搬掉,四人的布艺沙发拿了靠垫以后足够瑞一个人睡。
“我会给你收拾客厅。”
“嗯,嗯……”没想到白朗会这么轻易地愿意帮助自己,瑞有些难为情地默默咬了口番薯,“麻烦你了。”
白朗抱着两个靠垫经过瑞身边的时候面前刚好出现了瑞刚才喷出来的番薯唾沫,他停了停。
瑞赶紧解释:“这是不小心的!”
白朗绕过去,走向储物间:“我会打扫。”
“嗯,嗯……”瑞又默默地咬了口手上的番薯。
直到白朗进了里面的储物间,瑞才想起什么一样:“对了,那我楼上的……”
瑞还没说完白朗就从里面出来,提着扫把,相当无奈:“你这副样子还想去看什么?”
“可是我……”白朗说的很对,但瑞还是不由地将视线转向通往二楼的楼梯。
见瑞还不死心,白朗将扫把靠墙放在一边,双手抱在胸前,十分严厉:“总之我是不会帮你的,你有那个能耐自己爬上去。”这估计是白朗说过最狠的话了,毕竟他平日是那么的平易近人。但瑞的行为与心态他实在无法容忍阿!
瑞自知没有希望,但他还是企图与白朗讨价还价:“要不你就单单每个星期二晚上弄我上去怎么样?”
“不行!”白朗已经看准瑞无药可救了,“对面到底有什么,让你这样。”
“我……”瑞很有精神地企图说些什么,一口气只露了半个音就卡在那里,最后他将脸转到旁边,“你不会想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5章
白朗从房间里出来,穿过走廊准备去对面书房拿本书,楼下传来瑞的声音。
“白朗!什么时候做饭,我饿了!”
白朗下意识看了眼墙上的钟,为确保瑞能听到他的声音特别提高几个分贝:“叫外卖!”
没几秒,瑞又喊道:“吃什么?”
白朗从书架上抽出本书,单手撑着前额,自从开始照顾瑞到现在虽然才过了一个星期但自己的生活步调已经完全被他打乱了。
白朗楼下走,边走边道:“你不是收了很多外卖单吗。”
下了楼梯,只见瑞裹着被子窝在沙发里,旁边是两个垃圾桶,靠边的茶几上堆着成堆的零食。而他,在这一切的中间,盘踞在沙发上占据了周围一切领域。
见白朗下来,瑞指指鞋柜那里的抽屉:“我都放那儿的,够不到。”
白朗径直打开抽屉,取出里面厚厚一叠的外卖卡片给瑞:“你自己看吧。”
那一叠外卖单还没到瑞手上捂热,他就将它们往旁边一扔:“不用看,我都背熟了。”
“那你喊我下来做什么。”白朗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找你来聊天呗,你不知道我有多无聊。”瑞让过点位子示意白朗坐下来,“来,我们一起看欧冠重播。”
“不,我看过了。”白朗走过来回绝道,没有要坐下的意思,但他抓住瑞白天晚上一直裹着的这床被子一端,“我给你拿去晒晒,要长虫了。”
“哎!我才睡了半个月没有阿!”瑞惊呼,白朗已经抱着他的被子往阳台去了。
照顾瑞已经有一星期了,白朗原本以为不过就是多双筷子,而且也可以局限对方的行动范围。瑞也确实没再提要上二楼的要求。
但事情却完全没有白朗想的那么简单。就比如生活习惯,白朗习惯早起,而瑞要进中午或者下午才醒过来。白朗早中晚一日三餐,瑞是下午晚上半夜的三餐,这些还好,过了这一个星期的磨合瑞算是妥协了。
但还有一件事,就是瑞的卫生问题。因为绑了石膏的缘故瑞不能直接淋水,需要用湿毛巾擦身。帮他擦身,这不是问题,而是瑞,他坚持这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