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栏,不管庭上说什么,他都毫无反应,直到看到维多利亚站上证人席,看到她惨白的模样,才咬着牙死死的抓住面前的栏杆,心疼的几乎窒息。他知道他伤害了她,可是他不后悔!绝不后悔!
“维多利亚小姐,你还好吗?”
“……抱歉,我有点不舒服。”
“证人还好吗?还能继续作证吗?”法官看着那坐都坐不住的女子,也忍不住担心。
“谢谢,我可以。”走都走到这里了,逃避也没用。
“那好,请你开始吧。”
“……事发当晚,因为我的身体不舒服,所以很早就休息了,哥哥因为不放心,连宴会都没有结束就离开了宴会大厅,一直守在我房间陪我,中途一直没有离开。”
“一直都在吗?”
“……是的,一直都在。”维多利亚的声音都在颤抖!那跟噩梦一样的回忆疯狂上涌,让她几乎晕了过去。
“法官阁下,证人好像有点勉强。”沈萧看着维多利亚的模样,淡淡的提出质疑。
不止沈萧,所有人都看见了那证人不对劲的模样。
“证人,请你确认证词的真实以及可靠性,否则本庭将追究你给于伪证的法律责任。”
约翰·奥斯汀差点没晕过去,这他妈的又是怎么回事?!
“……法官阁下,我所说一切都是真实以及可靠的!”维多利亚定定的看着法官,言语坚定。
“那好,请证人详细叙述一下当晚的情况。”
这下,是被告席上的托尼温莎脸色难看至极了!
第一五五章 铁嘴流氓
维多利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开始,“……那晚蓝依公爵到达庄园的时候差不多八点左右,他们到了之后跟哥哥有些争执,我下楼的时候正好看见他们在争论,就上前去阻止。这次宴会是安妮公主殿下特意准备的和解晚宴,因为解除婚约一事,哥哥和蓝依公爵闹得有些不愉快,公主知道后,特意百忙之中准备了宴会。当晚哥哥和公爵闹得有些不愉快,在她的调解下,我们双方心平气和地交谈了一番,最后我们达成共识,这件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之后,我有些不舒服,哥哥就送我回了房间。十点左右的时候,宴会结束,哥哥回来陪我,因为一些事情,我们发生了争执,哥哥就一直没有离开……”维多利亚说到最后,脸色已经难看得几乎没有任何血色。
那个所谓的没有离开——
就是她这一辈子的噩梦。
约翰·奥斯汀看着维多利亚的脸色,微微眯了眯眼,转向法官的时候脸色又恢复了冷静,“法官阁下,我的证人已经证实,我的当事人在事发当时一直跟她在一起,没有离开过,由此,控方所说的,我当事人带人截杀控方当事人这一点根本不能成立。”
法官点点头,转向了沈萧,“控方,你有什么需要问询的吗?”
沈萧起身向法官点头示意后转向维多利亚,“维多利亚小姐,我有几个问题想要了解一下,可以吗?”
维多利亚看见沈萧之后,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这个男人她见到次数并不多,但是每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给她的冲击都不一样,一次比一次强悍。之前,她对这个男人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温文尔雅上,虽然嘴巴和气场都有些迫人,但是都没有这一次来的震撼。
这个男人站在法庭上,冷静凌厉,带着冽人杀伐的气息,像一只危险十足的狂狮,震撼人心。
她没忘记那天这个男人的话……
他说既然托尼·温莎敢做,那么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他所信奉的教条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碰了他的人,善罢甘休向来就不是他的习惯!他不会在托尼·温莎身上开一道口子,也不会把他丢到虎鲨的嘴边,更不会把他丢在不见天日的排水道里窝上四十几个小时,他信奉法律,更在意脸皮,所以下三滥的事情他不做,但是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的监狱会给他敞开大门,不管这案子会让谁的颜面无存,都不是他在意的……
男人的话依稀还在耳边,带着冷漠的强势和决绝,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狠辣。
维多利亚脑袋有点嗡嗡响,这场官司,真的有胜诉的希望吗?
“……可以。”面对这个男人,维多利亚有些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请问维多利亚小姐,在事发当晚十一点到凌晨零点这个时刻,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我的房间。”
“请问维多利亚小姐,当晚十一点到零点,被告在什么地方?”
“哥哥也在我的房间。”维多利亚微微撇开了眼神。
“维多利亚小姐,请你直视我的眼睛,再回答一次好吗?”沈萧的同情心在他正式踏上法庭的那天就已经被他给灭了,用沈家人的话说,他身上欠缺很多人性的玩意儿,其中包括了这东西。
维多利亚微微地抖了一下,还是回避沈萧的视线,托尼·温莎看着她的恐惧和害怕,紧握着被告栏栏杆的手背青筋暴突。
“维多利亚小姐,请你直视我的眼睛好吗?”律师没什么人情味儿,没什么同情心,更没有什么人性这玩意儿,至少在庭上是绝对没有的。
维多利亚避无可避,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之后,抬眼对上沈萧的眼睛。
“维多利亚小姐,请你再告诉我一遍,在事发当晚的十一点到零点这个时间段,被告在什么地方?”
“我的房间。”维多利亚这一次没有犹豫,坚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