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哪里会没有战争?你见过人会不打架的么?特别是还有男人这种脑袋被门板夹过下体又天然长着根凶器的生物。说到底啊,人不过是一种哺乳动物罢了,大自然是很残酷的啊,为了地盘啊食物啊配偶啊一些无聊的原因就打起来了,你长期生活在森林里难道没有体会到么?”

大蛇丸很想说我没有长期生活在森林里音忍附近都是耕地,但对方总是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发言反驳了也没什么意义,于是干脆忽略了过去,直接问道,“那对查克拉的研究是怎么回事?”

银时想了想,平淡地说道,“大概就是想让干架更公平点儿吧,用大炮对付砍刀,已经不能算是干架而是单纯的欺负了。”

大蛇丸闻言后沉默了。之后他的小动作更少,更多时候似乎是在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而银时本来是应该跟着甜忍村的人一起走的,不过因为佐助的去留问题,他跟木叶扯起了皮,一直拖到了现在。

团藏重伤,三代过世,银时也好好地活着,宇智波一族剩下的人都在甜忍村。这样一来佐助似乎跟着银时走反而更加合情合理,毕竟即使在木叶有同伴,但朋友是时不时探望和偶尔一起行动,家人才是该一直生活在一起的。

银时在这一点上完全尊重佐助本人的意愿。事实上,在银时向佐助提出这个问题时,话还没说完,佐助就默默地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包袱扔到银时面前,然后死死地盯着他,“你难道还想过不带走我的可能性么?”

于是银时只好干笑着把这个把这个话题揭过。

就木叶来说,佐助是目前他们能留下的唯一的宇智波血脉,他们当然不愿完全失去这个血继界限。不过在失去了三代和团藏的如今,他们的声音弱了很多。从大蛇丸一事的妥协上就可以看出,佐助的正式离开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因为这两件事,银时跟木叶高层方面的关系搞得很僵,所以即使现在还留在木叶,也没有在葬礼上出现去碍某些人的眼。

不过在正式的追悼会结束以后,银时却趁着人群散去拖着大蛇丸来到了慰灵碑前。

雨依然在很安静地下着。四周已经无人。

慰灵碑前刚才还纯白的花朵被雨水打落,溅落泥沼,花瓣四散,显得有几分颓败和凄清。

银时撑着伞站在碑前,看着上面三代的名字,沉默了许久,突然出声问道,“亲手杀死自己的老师,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大蛇丸也一直沉默着,就在银时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突然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说道,“就像同过去的自己告别。”

银时转眼看他,只见大蛇丸眼神静静地看着慰灵碑,平淡的语气不辨悲喜,“有这么一个人,他见证了你幼年的困惑,少年的偏执,青年的狂妄,中年的野望,然后你亲手将他送进了坟墓,也埋葬了过去好的和坏的自己。美好的过往就如同这些花儿,本来也开不长,你把它折断了放在这里怀念也是一样,终究是零落成泥的结局。不管什么东西都无法长久,让它自然凋谢和亲手折断的感觉是一样的,这悲哀不会多一分,也不会少一分。”

银时轻笑一声,“你到适合去当个诗人。所以说我跟你们这些脑子里整天风花雪月的感性的家伙合不来,阿银我每天想着怎么赚钱养家吃甜品就已经费尽全力了。”

大蛇丸淡淡接话,“凭本能生活的野兽也很幸福。”

银时不满地叫嚷起来,“什么呀都说了大自然很残酷啊一个不小心蛋蛋就被咬掉了哟。”

大蛇丸没有再说话。

*

葬礼结束后不久,银时同木叶的扯皮也有了正式的结果。佐助可以跟着银时回甜忍,但如果他愿意留在木叶,银时也不能阻止。而佐助本人,拥有两国国籍,可以佩戴两个村子的标志护额。

银时拿到结果后,就扔了一个刻着歪歪扭扭的“糖分”二字护额给佐助,“等会儿就带上准备出发了。”

佐助嫌弃地接过,一脸的纠结,似乎在在心里挣扎着要不要带上这么羞耻度满点的护额。

银时见状不满地要拿回来,“这可是银桑我亲手刻的不知多少粉丝想要小鬼你居然还敢嫌弃!”

佐助立马迅速把护额系在了额头上,“好了就这样吧我很喜欢!谢谢!”

银时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银桑我的弟弟该有的样子。”

佐助悲哀地偏过头去,只觉得自己的下限再一次地刷新了……

留佐助在家里收拾该带走的东西,银时一个人去了木叶的甜品店打算买点存货路上吃。

一手插在衣襟里,一手掀开甜品店的门帘,银时懒洋洋的声音传进店内,“老板,来二十串三色丸子和一份超豪华芭菲套餐外带。”

店内的一角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银时在门口站定,随意地循声望去,然后表情突然僵住。

只见那边两个穿着红云黑底的非主流袍子的人一高一矮地站着,他们面前的桌子已经在骤然起身中被带翻。

其中那个身形仿佛还能看到少年轮廓的人拿下了头上的斗笠,然后那分外熟悉的眉目就出现在了银时眼前。

银时僵住一张脸机械地转过身冲出了店外,一头扎进了路边的自动贩卖机的出口,“冷,冷静!总,总之先找t……”

然后背后响起了一个冰冷却难掩颤抖的声音,“你在心虚什么?”

银时身形一僵,然后极不情愿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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