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右使他就先斩后奏了。”

“哼,他的胆子倒是不小,还学会自作主张了,这次护送的事结束后让他立刻去刑堂领罚。”

“是,城主。”

商雀退下后,叶庭无心打坐,来到后花园,练剑。

突然有些厌恶那些虚伪的女人,当年他自以为对周若娇非常了解,除了不喜他大小姐的脾气,觉得她还是个善良的女孩,却想不到会是非不分做出那种疯狂恶毒的事情。

很多年了,叶庭的脑海里总是会闪现几个短暂的画面。

这几日更是频繁起来,盘旋在脑海中的画面愈加清晰。

那是如飞花般绚烂却致命的一剑,让当年他这个修真门外汉震撼非常,从此对那种神秘强大的力量充满了无限渴望,踏上修真之路。

现在以他的修为,再想想当初墨白的那一剑,其实并不算有多么的精妙,可为何他总会记起那个画面?

究竟记起的是那绝尘一剑?还是那一身白衣出尘的人影?

那个人,在他初临修真异世,举目无亲、性命堪忧的时候及时赠药救他性命,却又在他心怀感激的时候,一句话刺伤他的自尊,满腔感激化作屈辱愤怒。

“记住,没有实力就别学人家报仇!”话语里深深地鄙夷,让弱小的叶庭明白,他在那个高高在上的人眼里,和蝼蚁无异,救他只是举手之劳,那人也根本不会稀罕他的感恩戴德。

叶庭一直不曾后悔,当初在悬壶山庄不问是非就刺向墨白的那一剑,他只是想让这个站在云端上的人知道,叶庭已经不再是蝼蚁,他有资格做他的对手,执剑相向公平一战。

这段日子,叶庭发现自己变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现在的反常都在暗示着,他后悔了。

因为他居然在怀念,怀念他们在武城一起并肩战斗的感觉。

“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这么多年来关照我、救助我,化身白洛接近我的原因,可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因为若娇的事我和你翻脸,后来她又加害于你,我还有什么资格再去质问你?”

“少主你是我叶庭这么多年来奋斗、想要超越的目标,我一直在等着三代弟子排位大战上和你来一场公平的较量。可你最后还是欠我一次真正的比斗。现在,整个四方城都是我的了,无极宫却没了!我的这些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城主出事了,城管队长上报最近四方城可能出现了邪修,已经有五人横死荒野,而且全身精血都被吸干了!”

30r 30 回归

“看你还哪里跑!”夜幕下的丛林里,一身锦衣华服的中年人快速急行,身法了得,对着前面不停逃窜的黑影大声喝道。

“簌,簌”过了一小片密林,来到一处相对较为开阔的地带,黑影可能是因为体力消耗过巨逃跑的速度减缓了许多,魏延池见此,立刻抓紧机会,一个空中翻跃飞降到黑影的身前,拦住对方的去路。

再观那黑衣人不但没有继续逃走,而且还将遮面的黑巾给扯了下来。

魏延池借着月光定睛细瞧,他能肯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精瘦的男人。

“识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否则别怪魏某人心狠手辣了!”

魏延池是筑基大圆满的修为,很轻易地就能看出敢到他府上行窃的这个黑衣人是筑基后期的修为,简直是自不量力、自寻死路!

黑衣的精瘦男人却并没有回话,只是像块木头似的立在原地和他对峙。

突然,这片丛林的温度骤降,魏延池脚下的土地几乎一瞬间就被厚厚的冰层所覆盖。

这时,魏延池才想到什么似的开始小心地观望起四周。只见在一个不起眼角落里停放着一辆古怪的人力车,他望过去的时候正巧看到,那原本还好好遮盖在车上的黑布忽然自动掀开。

森白的月光下,人力车上竟然停放着一具冰晶雪亮的寒玉棺,隐隐得甚至能从外面看到玉棺里面平躺着的白衣人。

“咔嚓”寒玉棺盖自行划开。

魏延池大惊!

下意识的开启防御灵器,一个不停有土黄色光晕流转的光圈出现在他的身外。

“主子!”黑衣精瘦的男人双手抱拳,单膝跪地,正是当年无极宫天枢殿的大弟子陈全德。

墨白倏地睁开眼眸,一跃飞出寒玉冰棺。

凌空而立,稀薄的冰雾朦胧了倾城的容颜,但仅仅就那飘渺绝尘的气质就遥遥胜过了背后的那轮明月。

魏延池祭出飞剑,警惕地盯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雪衣怪人,上当了。他们主仆二人将他深夜引来此地,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墨白似笑非笑得看着魏延池戒备的动作,轻轻抬起右手。一抓,虚空中升腾起无数的冰凌;一挥,冰凌化作冰刃,气势凌厉,向着魏延池铺天盖地地袭去。

“铛、铛、铛!”

魏延池操控着飞剑艰难得抵挡着这些席卷他周身无孔不入的冰刃。

“噗刺!”土黄色防御罩的能量被冰刃的攻击抵消耗尽,紧接着一枚冰刃便刺入了他的右肩,而那还在兀自挥舞,孤军作战的飞剑只是在负隅顽抗罢了,越来越多的漏网冰刃刺进了魏延池的身体。

墨白慵懒地伸了个腰,今天才刚刚醒来,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噗!”

“噗!”

魏延池的身上开始裂开一个个口子,血流不止,情状极其凄惨。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我都不认识你们,更是和你们无冤无仇!”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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