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耳边意味深长的话,季木的眼睛使劲的眨了眨。这几年到处打工,听的见的也不少,他不会再让他为难。
“我知道,安然,以后我再犯错,你教训我,能不能别这么久不见我?”本就不傻的季木,在给爷爷奶奶送衣服的一路上,已经回过味了。
“你知道你去的都是什么地方吗?”看到他那可怜的脸,安然把酒吧和酒店可能出的事都与他说了一番。见他浑身颤抖,也没住嘴,直到说的季木泣不成声。
“安然…”听到可能被住酒店的老女人看上,老板也会把他送人,被吓呆的人一时又忘了此地是何方,狠狠抱紧身边的人。
这次安然没像往常一样推开他,“你是临时工,又没有了父母,一旦出了什么事,如果我找不到你,连帮你讨说法的人都没。别再以为我是在吓唬你,酒吧老板是不可能为了一个小时工,去得罪他的客人的。
“我知道了,安然…”别再说了,以后他真的老老实实的。
自告奋勇去叫两人吃饭的安瑜,走到房门边隐约听到里面有哭泣声,不知何故的人便趴到门上听个仔细,十来分钟过去,只有断断续续的季木声。想起自己对季木说过的话,安瑜面色复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