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教廷骑士队的人整齐划一的抽出佩剑,将红衣大主教围在中间成攻防一体的队形。
这种急转而下的变化简直让参加婚礼的人们心脏快要休克了,尤其那几个之前还叫嚣的厉害的政客瞬间就偃旗息鼓,恨不得把自己掩藏在人群最深处,千万别被冯扬看到。
冯扬这时候才微微动了动脖子,脸上依然维持着微笑的表情,“咳咳,看来轮到我几句话了。”冯扬简单的动作立刻吸引所有人的视线,人们这时候才惶恐的发现,他们的身家性命此时居然掌握在一个才22、3岁的年轻人手中!
慢慢踱到希特勒身边,伸出手按住对方的肩膀,低声在希特勒耳边说了几个单词,便重新站直身子大笑道,“好了,希望刚才我跟元首的表演能够让大家尽兴,接下里舞台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吧。”
说完,那些战战兢兢地艺人在武装党卫军阴狠的威胁目光中重新演奏起音乐,人们配合的拍手大笑,一个个努力扯出笑容,大呼精彩,实际上笑不及眼底,没有几个人会真的把刚才发生的事当做是在演戏,突然想到这其中还有教廷人员的参与,想到红衣大主教自然而然的谦卑以及对方说过的话,这帮浸淫在政治中几十年的老狐狸一个个惊恐起来,难道霍亨索伦大校连教廷的人都掌控了吗?再联想到对方的军事背景以及刚刚投诚的武装党卫军,一个个冷汗直冒背脊发凉。
德国,真的是要变天了啊!
179哗然政变
看着草地派对又恢复热闹,冯扬满意的点点头,便揽着希特勒的肩膀强制将对方拉向已经被重兵把守的建筑物。这间希特勒的元首府是历任德国总理居住的地方,原本德国是总统为最高领导人、总理负责管理具体事务,而希特勒为了集中权力实行独裁制度,自封为德国元首,倒是给冯扬带来不少便利。
冯扬仿佛这间建筑物的主人一般招呼着希特勒,在进入希特勒的办公室后,冯扬居然直接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位置,而希特勒则被莱茵哈德强制压在办公桌前专门给客人设立的椅子上。
“扬·索亨索伦!你想造反?!”希特勒怒斥道,然而心底却惶恐不安,他的心腹已经通知了戈林和各地方势力,为何到现在还是悄无声息?
冯扬听到希特勒的话只觉得很好笑,都到这个时候了,对方还摆什么元首的架子,但还是摇摇头莞尔笑道,“如果你死了,就不是造反。”说完在希特勒惊恐的目光中缓缓叙述着,“1935年7月3日,爱娃·布劳恩与德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在元首府举行完婚礼后,元首突发猝死,爱娃伤心过度吞下氰化钾自杀,双双经抢救无效死亡。”
说完冯扬似乎失去了兴趣,看着眼前还心有不甘的希特勒,这个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一直最为惧怕的人,现如今却成为他手中可以随便捏死的小卒,不由得有些感叹事态变迁太快,基于对这位在某些方面还是做出不少值得人尊敬行为的德国元首,冯扬认真道,“你如果有什么疑问,我愿意详细解释。”
希特勒明白自己现在已是穷途末路,颓然的靠在椅背上,沉默了片刻才问道,“地方力量也被你控制?”那是即党卫军之后,希特勒最大的筹码,希姆莱的背叛确实让希特勒元气大伤,但他不相信地方势力也会集体背叛他,毕竟冯扬走的是容克大贵族路线,并不能给那些中下层人士带来直接利益。
然而冯扬的回答让希特勒绝望,“在我来的同时,陆军和海军便闪电偷袭了所有地方政府并将之控制。”若不是因此需要的指挥官太多,霍尔、子辰和兰斯也不至于没办法陪自己过来跟希特勒做最后了断。
“为什么教皇和红衣大主教会这么用心帮你?!”希特勒可以看出,虽然教皇毕竟位高权重,但真正帮冯扬的是那个红衣大主教!这也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若非如此,希特勒也不会败的那么快,只要能稍微有那么一点回转余地,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听到希特勒的问话,冯扬突然觉得这一切真是命中注定,“安拉克列突斯,不知道你还记得这个名字吗?”冯扬摇摇头叹息,“这人在五年前因为犹太人的身份,被当时的冲锋队抓住并打算当众行刑杀死,但被我救下来并送到了罗马,我也没想到这人之后居然能够在梵蒂冈教廷迅速爬到这么高的地位。”说是完全不知道也不可能,这五年冯扬自然是给予对方不少人力物力支持,在这人爬到了红衣主教身份后,便积极为冯扬在整个欧洲造声势,还帮他在教皇面前说好话,牵线搭桥让梵蒂冈教廷全力支持冯扬。
顿了顿,似乎还嫌弃对希特勒的打击还不够似的,冯扬突然笑了笑,“其实你也不要怪我,以你现在的健康状况也活不了多久了,如果最终病死,那么你的死因一定瞒不住,到时候整个德国都会跟着你丢脸,至少你随便找个理由自杀,也还是德国最伟大领导人之一。”
“你!”希特勒没想到冯扬连这个都知道,突然记起戈培尔跟他汇报的奇怪之事,一脸惊异道,“销毁痕迹的人是你!”
冯扬点点头,“不用谢我,你也做得太不小心了,那些知道健康报告的人可不仅只有医护人员。对了,那次一起救的犹太人里面还有一个医生,我想你应该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