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便呵呵一笑说道:“哪里呀,有你这么一位青春四溢的女孩儿叫我老公,我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害怕?”
梅雨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口是心非,你要不怕,我就每天叫,叫得你见我就躲。”说着,就疯笑起来。
秦寿喜欢她这种疯笑,更喜欢她身上那股青春的气息。宠溺的对她说道:“那我就叫你妖精。”
梅雨道:“好呀,只要你敢叫,我就答应。”
秦寿眼珠一转,又笑了一下说道:“还有一个名字。叫你闷骚女!”
这句话一下子让梅雨惊愕的“啊”了一声,哈哈大笑着跳过来,趴到他的背上说:“好呀,让你污蔑,我让你污蔑。我就是闷骚女,现在就要!要要要!”
秦寿有时候想起这些,心里就像流淌着浓浓的蜜,幸福而滋润。他真的不敢想象,哪一天失去梅雨了,他的生活将是多么乏味和灰暗,他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有现在这种精气神儿。
从广电局步行走到金屋藏娇的小区。大概要十分钟的路程,一路上秦寿小心翼翼的不让周围的人认出自己来,总算来到了楼下。这个小区算得上是仁川县比较上档次的小区,装修的还算可以。毕竟这个年代能住得起楼房的家庭,是少之又少。当然,这房子不是秦寿买的,是一个朋友送的。自然天下绝对没有免费的午餐,他这位朋友送他一套住房。却从他这里拿走了广电大楼的建筑工程。而有了这套住房,秦寿等于拴住了梅雨的心,也让自己有了一个家外之家。
来到了三楼的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秦寿很久就听到里面传来梅雨答应的声音。
片刻之后,房门被打开,一个青春四溢的女孩儿便跃入到了他的眼帘,随之,一股清香味儿和着她的青春气息扑鼻而来。他刚刚回手关了门,梅雨就像小藤缠老树一样,搂住他的脖子说:“想死我了。”
秦寿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呼吸渐渐的粗重了起来,这让他也有了感觉,低声道:“我也想你了。”
说着,他一下子咬住了女人的耳垂,他知道,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是这里。
秦寿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行走在沙漠中的人突然碰到了一泓清泉,汩汩的泉水一下滋润了他干涸的心田。最近这两天,梅雨的亲戚来了,他又忙着开会、应酬,好几天没有打过照面了。几天不见,他真有点儿想这个小妖精了。
没想到刚亲了一会儿,梅雨突然松开手说:“不要啦,菜还在锅里面。”说着,就慌慌张张地跑进了厨房。
“真是个妖精,刚把我挑逗起来,你却撒手跑了,哪有这种人?”秦寿翻了一个白眼无奈的说道。
似乎是听到房间里面秦寿的话,厨房内传来女人一阵吃吃的笑声。
“你还好意思笑?”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秦寿推开厨房门说:“没听见,还嘻嘻笑什么?我看看,做什么好吃的?”
梅雨露出一脸灿烂的微笑说道:“不许你看,等我做好了你再进来。”
“我看着你做嘛,怕什么?”中年男人伸出手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一下,宠溺的说道。
“不许,就是不许。人家还不会做,想笑话我?”梅雨娇嗔着说道,说着就推他出去。
“你看你,我怎么能笑话你?”
“不笑话也不行,你先到沙发上坐一会儿,看看电视,马上就做好了。”说着硬把秦寿推出厨房。
秦寿无奈的摇摇头,来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眼睛盯着画面,心却还在想着厨房里的梅雨,想着刚才相拥在一起的甜蜜,还有她口中发出的丝丝香气,血脉贲张,激动难挨。起了身,又打开了厨房的门,梅雨一回首,笑着说:“饿了吧?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秦寿嘿嘿一笑说道:“饿了,饿死我了。”说着,上前关掉了火炉的开关,还没有等梅雨反应过来,就一把抱起了她轻盈的身子,向门外走去,脚步竟然是有些踉跄。
梅雨先是花容失色,随即夸张的“哇”了一声说:“放下我,放下我,等我做完菜嘛!”
“慢慢做。不急!不急!”秦寿笑嘻嘻的说道。
梅雨就伸过手来,搂住他的脖子说:“你不急我急!”
“你急我就让你死一次。”
梅雨就哈哈疯笑着,拧了秦寿一把道:“我让你色!”
秦寿坏笑着说道:“这还有更色的呢!”说着话,两个人已经进了卧室,男人把她扔到床上,两人就缠绵到了一起。
自从让梅雨搬到这里之后,秦寿觉得他的生活幸福得像花儿一样,两个人的世界,想怎么疯就怎么疯。叫床的声音再大也不怕,随心所欲,毫无顾忌。过去,或在他的办公室,或是悄悄开个宾馆。总像做贼一样心里发虚,尤其到了关键时刻,梅雨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他就急忙捂住她的嘴说,别出声,让人听见不好。每到那个时候,梅雨就吃吃的笑着说:“你这不是压抑人性吗?哪有你这样的人。像qiáng_jiān似的。”
每一次谈到这个话题,他都会被她逗乐,就笑着说:“不出声照样可以解放人性,照样快乐。”
梅雨说道:“你快乐我不快乐。叫都不让人叫,难受死了!”
秦寿呵呵的笑了起来,不再纠结这个事情。其实,他也想听她叫。青春的呻吟声一定很美妙,何况又是主持人的声音。肯定与众不同。但是,现在不能让她叫,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