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一定会有那一个弱点。一点突破便可叫他们全身瓦解,我就不信他们不中招!”
哈登闻言一愣,差点扭过头来看夏冬一:“你是说……那根棒棒?”哈登艰难地把话说完后,不自觉地就是菊花一紧,竟然有了尿急的错觉。
夏冬一却反驳了他的话:“不是棒棒——你记住,男人精血的凝聚之地,是棒棒下面那两颗蛋,那是一个男人裙身上下最脆弱最需要保护的部位!再牛逼的金钟罩、铁布衫,蛋若是碎了,这个人也就任你为所欲为了!”
“这样会不会太下流?”哈登汗颜,身为男人,身为联盟军部的铁血军人,实在对这样阴损的招数不感冒。
还为所欲为,他又不是个变态,对个碎蛋的爷们为所欲为!
这么想着,哈登紧握着枪支的双手,无意识地翘了下兰花尾指。
而夏冬一给哈登的答案却是:“比起做一个死人,我宁愿做一个下流的人。”虽然他也更愿意做一个正直有节操的人,但是情势所逼,老奇他们的命就在自己手里拽着,他也只能猥琐一把了!
然而,令他惊愕的是,这三个“黑人”中竟然有两个是没有蛋蛋的!
准确地说,是他们的蛋蛋早已经被割除了!
我咧个去,夏老胡没说过降头师是要切蛋蛋的啊!
宁做下流胚,不做枉死鬼,为了活破了廉耻心的夏冬一,还能不能按照计划突破三名降头师的护身气罩呢?
第54章 它终究还是被一盘菜给反攻了
夏冬一躲在墙壁后面,偷偷瞧着站在最后方的“黑人”降头师,又看了眼降出灰斑眼镜蛇的降头师,心里怪异极了。刚刚他看到梅丽珊施展出来的鬼手能够穿过气罩将牵头两个降头师困住,就懂了可以让蝇头斥候钻到这三个人的身体上,给他们咬上一口,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解了防身气罩。
蝇头斥候能够利用光线隐藏自身的存在,不让人瞧见。它们本身没有攻击的能力,身形又小,所以三名降头师一路行来都没有察觉身边围绕着一群蝇头斥候,正对他们进行全方位的观测、监视。
蝇头斥候虽然没有攻击能力,毕竟还是虫子。是虫子就有口.器,就能咬人,只是这点咬合力实在太微弱,必须让它们咬痛觉能够最大倍数放大的地方上。
男人身上还有比蛋蛋更纤细、敏感的部位吗?
显然是没有的!
但是夏冬一怎么也没有想到三个降头师中竟然有两个没有蛋蛋!
没有蛋蛋的男人那还能叫做男人吗?夏冬一可不认为修炼降头术要像武侠小说里的《葵花宝典》一样,欲练神功先去挥刀自宫。没蛋的男人连精血都锁不住,精血无,则阳气渐失,这也是为什么太监大多娘娘腔。
没有精血没有阳气,无异于杀鸡取卵、毁了修炼的基础。连根基都巩固不了,又能修炼得出什么高大上的道行?
最多就是一些速成却难成大成就的邪术罢了!
降头术本是南洋巫术和苗疆蛊术综合后的产物。夏老胡曾和夏冬一说过,别看降头术以凶狠传闻于世,实际上,真正的降头术大拿反而对这些害人的异端邪术十分不屑。他们就如同在踏踏实实生活在苗疆的老蛊头一样,像一个医者,救死扶伤。只不过他们比老蛊头更钟意隐居的生活,往往独自生活在深山老林中,于是显得十分神秘,让那些品性下等的降头师抬起了头,俨然成了降头术的代言人。
然而,就算是夏老胡口中的下等降头师,也没有这样,为了修炼邪术就把自己给切了的!
可见这三个降头师修炼的邪功是多么的迷惑人心,又是多么的害人。一群为了得到力量而敢于自伤其身的人,当他们得到了可以主宰普通人生死的力量的时候,他们会做出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变态是怎么炼就的?就是这么炼就的!
夏冬一的目光在那两个黑人脸上扫来扫去,寻找着让蝇头苍蝇施展的最好时机。嬉笑男和板脸男召唤出来的纹身将头很是凶狠了得,犹如上古的凶兽一般,不断攻击野战队的队员。
夏冬一微微迷了眼,趴在他身边的哈登则紧张地埋伏着。外面的情况已经变得千钧一发,而夏冬一在刚刚出声吩咐他在自己数到三后就立即将三个降头师狙击后,就再没有吭声过。
看着战友们被一次次攻击,一次次勉强得不能再勉强地逃脱,再看着嬉笑男和板脸男脸上正享受着猫捉老鼠的乐趣的讥笑,哈登的心里真是又急又怒,却是不敢轻举妄动。他是靠着狙击手的出身才进入野战队的,狙击手最重要的耐心他并不缺乏。再愤怒再急切的境况下,只要狙击的任务落在自己的肩头上,哈登就能摒弃天性里的急躁,安静地趴伏在埋伏点上,像沉默的豹子一样等待着攻击的时机。
突然,就在灰斑眼镜蛇和红头蜈蚣以交叉战术,狡猾地将老奇困在两者的进攻交叉点上的时,一个娇小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哈登的视线里——小紫花——夏冬一手中除了梅丽莎之外,仅有的一张王牌,终于有了动静。
这个小东西没有让自己的主人失望,在品尝了一番小鬼身上的降头毒素后,又被纹身降头给吸引了过来。硕大的灰斑眼镜蛇和红头蜈蚣俨然成了它眼中最甜美的食物。
就听到几声犹如奶猫一样的“喵喵”嫩叫声,小紫花飞扑到了红头蜈蚣红彤彤的头包上,张开嘴巴就一口咬了下去。
连一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