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灵不可置否,轻笑道:“你得庆幸你是岳清然在乎的人,不然我可就不是这种程度的算计了。”
涂之焕气急:“你这人……怎么没有心呢?!”
陆朝灵不想多言,直起身拍了拍他肩上的落叶,语重心长道:“你有了牵绊,便不再像我一样是亡命之徒,便回的了头。”
涂之焕仿佛听见什么玩笑般嘲讽道:“你也是有牵绊的,怎么不给自己下个套?”
陆朝灵道:“我早把自己套死了,所以只能一路走到黑,无路可退。”
夜风吹动树影,从枝叶遮挡的间隙望去,一片疏星寥落,光芒微弱。
岳清然正蹲在河边哼哧哼哧娴熟地拔着鸟毛,视线一暗,旁边多了一个人,不由分说地接过他手中惨兮兮的鸟,低着头细致地继续拔。
陆朝灵道:“说了等我回来再弄,你急什么?”
岳清然一时没法形容这种极具冲击的感觉,一身仙气俊美如神祗的陆朝灵和自己一样没形象地蹲在河边拔鸟毛,时不时还要撅着屁股在河里洗一洗手。
“真的,你别勉强,这种事让我……”陆朝灵转眼就把几只干净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