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男人释放完后,她们便会成为干尸。
没有谁比女人更清楚练双修神功这个过程,所以她只是把茶倒在茶杯中,然后走过去递到床头。
这是这位新任宗主的习惯,与女人酣战后总要喝杯君山银针。
纱帐内传来男人满足的喟叹,紧接着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接过女人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女人勾勾嘴角,忽然笑了。气流的少许波动在高手间来看都是“明察秋毫”,男人一惊,掀开纱帐,看见女人后惊愕的嘴巴大张:“是,是你?!”
女人笑了:“八个月不见,你肯定以为我已经死了吧。这几个女人滋味如何?”女人笑的温婉,俏丽的脸上满是和善,但此话一出,却让夏侯充惊慌失色。
夏侯充:“这几个女人是你安排的?”
“你不喜欢?”女人咯咯笑,“我挑了好久的。”
夏侯充怒极反笑,他伸手要取花安澜的项上人头。花安澜轻松推开他的手,脸上笑容尽收:“省省吧,两腿之间的用处你比我还清楚。怎么样,现在能感受到体内的内力流失了吧。”
夏侯充脸上惊惧,他拍着床大喊:“来人,快来人!”
花安澜忽然仰天大笑:“你这个偷了我宗主之位的人,居然敢在我面前喊来人。”
有几个打手进来,躬身道:“宗主。”却不是对着夏侯充。
夏侯充脸上一片灰白。
花安澜整理自己宽大的衣摆,像打发野狗似的吩咐:“带下去吧,别死了就行。”
这话一出,夏侯充的命是保住了。但绝不是因为花安澜手软。在花间派这个玩遍了性/交的地方,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何况,何况是夏侯充这么个功夫又高底子又好的男人呢。
有仆从过来清理房里床铺,花安澜交待:“把她们拖出去厚葬。万毒门和魔云宗有什么消息?”
“回宗主,魔云宗从年前开始就采取退守策略,至今没有动静。”下属回禀。
花安澜拧眉思索:“血魔不是会退让的人,他平白失去了四分之一的势力范围不可能没有动静。万毒门呢,他们不会占了魔云宗四分之一地盘后就开始啃老了吧。”
下属道:“确实没有他们的下一步动作。不过,万毒门占领的那块区域,是距我们最近的一块,宗主您要当心。”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夏侯充为了宗主的位置,把花间派的势力分出去不少,这笔账得讨回来。不过现在万毒门势众,我们奈何不得。”花安澜想了想:“去给万毒门的人传个信,说花间派愿与万毒门一齐进攻魔云宗。失掉的领地就从魔云宗手里抢回来。”
花安澜又提醒:“先不要把我回来的事情泄漏出去,花间派的内讧还没处理完。”
“是,属下领命。”
摆脱了一冬的严寒,这个春日并不如记忆中那般温暖。去年对整个江湖来说是动荡的一年,魔教起势,风头大盛,其中魔云宗万毒门为最。
魔云宗自不必说,他轻易挑起花间派和万毒门的战火,又利用紫荆山地形之便困住正道高手七百八十余人,收缴数十个小家族,将势力南移过江。
而万毒门,不仅从花间派那里占得大面积领地,年前忽然出击又从魔云宗处直接占领四分之一的领地。在无疑是给魔云宗截肢。然而让人不解的是,向来不吃亏的魔云宗这次却没有动静。
至此,万毒门一家独大。眼看着便有一统魔教的趋势。
这可急了正道中人。二十余年前顾珏统一魔教后的影响让他们记忆犹新。绝不能让魔教统一,成了顾珏之后所有正道门派的信念。
但正道这两年注定流年不利。
才开春不过两月,关于瓦解魔教的认识各正道门派还未达成统一,向来是除魔卫道第一线的儒心派掌门忽然没了。
这个消息,震惊了整个江湖。
其实江湖都有一个认知,门派的掌门不一定是功夫最好的,却一定是这个门派里最有威望,最能一呼百应,最有办事魄力的人。
所以在除魔这件事上,不管是曾经求助儒心派的江湖散客,还是以道德标榜自己的儒心派本门,都是以儒心派掌门马首是瞻。
但这个统治了儒心派一百余年,与武当掌门宝禅方丈并耀于世的主心骨忽然就没了。
于是年前承诺要替各门派做主,向魔云宗讨回公道的事,也跟着儒心派掌门入了土,不了了之。或许等新任掌门执掌权柄后,会兑现先人承诺,但别的人是否信服新掌门来领导又是两说了。
所以奕剑谷的人是揣着轻松的心情去的。
奕剑谷由裘占带领两位弟子,寒路,鱼滕前来吊唁。
寒路原不想来。年前的时候薛家有内鬼探得寒路是奕剑谷的人,虽然探消息的人被他杀了,但总有传言流出去。
联系到五年前那场大风波,鲜有人不知道魔丹和奕剑谷有渊源,寒路这个时候蹦出是奕剑谷的人,很难把他和魔云宗完胜“灭魔”团的事分开。到时候只怕要声名大跌。
倒是裘占想得清楚。
与其在这件事上担惊受怕,不如敞开了说。即便寒路是奕剑谷的人,先不提五年前顾无忧已经叛出奕剑谷,这五年来丝毫联系也无,单就寒路在最后关头拼死护送大伙离开紫荆山这件事,就足以让活着走出来的人感谢。
更何况,当初在紫荆山好大一部分人的死因还是卫君阁老祖宗引爆□□造成的,要怪也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