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記者可能新出茅廬不久,閃光燈明晃晃的就差直接告訴凌粒“我在偷拍你”。凌粒雖然問心無愧,但想想第二天新聞上可能出手首次‘觸電’背後的秘密——究竟為何深夜出入導演房間?”標題,還是覺得頭有些痛。
遲疑了會兒還是打電話跟謝嘉慈說了,兩人和好之後,謝嘉慈不像以前那樣插手他的工作,但凌粒反而習慣事事報備了。
凌粒說完事,聽謝嘉慈聲音壓得很低,隨口問了一句:“你在做什麼?”
謝嘉慈說:“在開公司年會。”
凌粒驚訝得險些摔了手機:“那你還接我電話?”
男人笑了一聲,說:“比起開會,聽寶貝告狀有趣多了。”
凌粒吐槽他:“聽你說話真是膩得倒牙,好了我去化妝了。”
兩人簡短告別,謝嘉慈收了手機,氣定神閒對滿會議室的人說道:“別看了,繼續下一個議題。”
結果凌粒被拍到的事果然無聲無息就如石沉大海了,連帶著近日稍稍冒頭的花邊新聞都一併偃旗息鼓。電影又拍了不到半個月,凌粒的戲份全部結束,請全劇組吃了一頓個人的殺青宴,次日就回了錄音棚,總算是又回歸了歌手老本行。
演唱會也斷斷續續做了一年多的準備,總算是沒那麼倉促了,凌粒唱歌練舞之餘還能抽空跟老闆約個會什麼的,連帶著趙成舟的日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