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就是有优势,不过是这样红着脸喘气,就让我看得口干舌燥。
「你......」被泪水湿润,亮得像是两颗玻璃珠般的眼睛,载满疑惑地看着我。
我放开手里的衣领,坐回椅子上,故意装出狂妄不可一世的模样斜睨着他。「怎样?不可以亲你吗?你都敢强暴我了。」
听到我的话,原本精亮的眸子倏地一暗,如玉雕凿般的俊美脸孔一瞬间僵硬,所有的激情慢慢退去,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为什么你知道我住在这里?」
「现在才问?」我不禁给了他一个白眼。「你是不是忘了一些事?」
听到我的话,傅宁远蹙起眉,回以我不解的目光。
我不耐的伸手指了指散落在床头柜上的照片,这家伙实在是有够变态的,白天人模人样的,回到家里就尽做些怪叔叔才会做的事。
他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身体猛得一震,然后便僵在那里,维持半转身的姿势。
「你这样不会累吗?」不待他回应,我继续说道:「那天在暗房里,我全部都看到了,看的一清二楚,从照片里的景像,很明显你是在这栋楼拍的,而依照那个角度推算,不是二楼就是三楼,因为四楼开始就看不到我房间里的情况了。」
说起来他真的很像变态狂,原来他早就有搜集我照片的习惯,在暗房里有一大堆我的居家照,都是我在房间里的情况,拍最多的是我刚洗好澡,裸着上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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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那天他会狂拍我的裸照,外表长的堂堂正正,怎么心理这么扭曲啊?我喜欢上这种家伙,到底是福是祸?
听到我的解释,他僵硬的更彻底,就这样僵持了五分钟,他才放松身体,眼神复杂的看着我。
「你全都看到了?」
我点点头。「是的『全部』都看到了。」特意强调全部两个字,以免他还抱有任何侥幸的心理。
漂亮的眉毛蹙得更紧,他看着我,似乎很困难的开口:「你恨我吗?」
原本想耍耍他,但是看到他那么伤心的模样,我突然有点不忍心,想想我也已经反压过他了,而且他被我弄的好惨,就算扯平吧。心里最后一点点怨气悄然流逝。
「我是恨你。」但是我还是想整他,居然隔那么久都不来找我,害我还得闯空门,喔不,他人还在,那么是擅闯民宅,累得我在那里开锁开了老半天。
俊秀的脸庞倏地一僵,脸色变的青白,美眸底隐含的最后一丝期望彻底消失。
看他一副好像世界末日来临般,我感到一阵痛快,那时候在暗房里,我比可比他痛苦多了。
我暗自闷笑,这家伙真好骗,如果我恨他的话,干嘛半夜跑来找他,还单枪匹马,真的恨他就该在他回家的时候带一大堆兄弟堵他,然后狠狠盖他布袋才对,一点常识都没有。
正当我不以为然的鄙视他时,突然被人抓住胸前的衣服,一把扯向前方,落入一个带着湿意的火热胸膛。
在我反应过来前,便被狠狠吻住,比我刚才还激烈的热吻,被啃咬的唇瓣一阵麻痛,舌头被强硬地吸卷住,口腔里的每一个部份都被用力舔舐,好像想将我就这样吃下去。
一直到我头脑发昏,双腿发软,站立不稳后才终于结束这个吻,然后被人一把甩到床上去,脸才刚砸到软软又冰冰冰凉凉的枕头上,双手便被反抓到身后,紧紧的困绑住。
「你做什么,放开我!」一直到他绑好我,跨坐在我后腰上喘息时,我才终于反应过来,大声叫着。
明明我是来整他的,怎么会反被压在床上?虽然我喜欢他,但我没打算当下面的那个啊。
他缓缓俯下身,用身体的重量压制我的反抗,冰凉的手指轻抚着我的侧脸,在我耳边轻声喃道:「你是我的......好不容易才又见到你......你恨我也好,这样你就不会再忘了我,我永远都会留存在你的记忆里......」
随着他说话的动作,软嫩的唇瓣轻轻摩擦着我的耳垂,让我敏感地偏头闪避,却反倒利于他的进攻,一个个湿漉漉的吻落在我的颈上。
「放开我......你这个笨蛋!」听到他的话,我不禁更加气恼,这家伙怎么净爱钻牛角尖,而且思想偏差,居然很高兴我恨他,这样就能记得他一辈子,果然有够变态。
我大喝一声猛的抬头,叩的一声后脑准确地撞上他的前额,压制的力道瞬间减清,我急忙翻身躲开他,甩了甩头适应后脑的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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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晦暗的眸子此刻闪着精灿的光芒,在黑暗的房间里显的骇人,眼镜不知掉到哪里,少了镜片的阻隔,我竟然不敢直视着他。
他的眼底写满了yù_wàng,同时也有些疯狂的意味,清俊的脸庞勾起抹笑,邪气无比,增添了一丝危险和sè_qíng。
心脏急速跳动,我感到自己身处在非常危险的状态,上一次他也是这样绑着我的双手,然后当街把我那个,现在待在床上,他更是毫不遮掩那赤裸裸的yù_wàng。
我不禁吞了口口水,得说些什么才行,他会突然变成这副德性,一定是被我整过头了,钻入牛角尖的他,肯定会来个玉石俱焚,我可不是特地来这里找死的。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他再次扑到我身上,撩起我的t恤开始毫不留情的啃咬着我的皮肤,一阵又痛又麻的感觉侵袭而来,我急忙开口引开他的注意力。
「宁远哥哥!」
感觉胸前的攻势停顿,我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