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夫人退后一步,脚下一拐,慕枕流就被踢到两人中间。
夙沙不错更怒:“你竟然包庇她!”
俞夫人在慕枕流背后“噗嗤”一声笑出来。
慕枕流无奈道:“当务之急,先想想如何对付埋伏在山中的那些人。”他拖着夙沙不错往楼下的大堂走,俞夫人悠悠然地跟在他们身后,对夙沙不错投来的怒视视而不见。
到了大堂,夙沙不错一屁股坐在上首,眼睛瞟着慕枕流。
慕枕流将椅子拉近,先让俞夫人入座,才自己坐下。
俞夫人斜了他一眼道:“眼下瞧你,倒有些顺眼了。比俞东海其他的朋友强得多。”
夙沙不错道:“他是俞东海的朋友,俞东海却不是他的朋友。”
俞夫人大笑:“说得好,说得好!俞东海这样的人,本就不该交到像样的朋友。”她突然发泄般地低咒,“他这样的人,就该一生都活在尔虞我诈战战兢兢的孤独中,然后……长命百岁。”
慕枕流觉得此话不祥,忙道:“俞大人只是一时糊涂,俞夫人回去之后,与他好好谈谈。俞大人是通情达理的人,一定会明白夫人的用心良苦。”
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