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是不是让你恨我比较好呢?”低低的话语中带着疯狂。是不是将你囚禁起来比较好呢,已经得不到了,那让你恨我是不是好一点呢,这样我在你的心里就会有位置了,就算那是恨。
“我真的疯了。”发现自己在想什么的,君行绝嘲笑的出口。得不到爱,就得到恨,不是疯了是什么。
“安盛。”不能再让自己想下去了,因为心里的天平在向让谦恨自己这一边发展,再想下去自己会做出什么。
“皇上。”在门外守候的安盛听到君行绝的叫唤,带着宫人进入浴室,宫人们高举着衣服,跪在地上低着头,皇上不喜欢碰触,他们不敢擅自上前为皇上更衣,每次都是皇上把里衣穿好,他们才上前为皇上打理衣饰的。
从宫人的手中拿起毛巾擦拭身体,然后发现胸口的红印。
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昨日都还没有。君行绝皱着眉,手在那上面划过,没有凹凸不平,不是烙印,不是刺青,就那样出现在皮肤上,就像胎记一样,诡异的花纹,不是那种凶煞的感觉,反而透着几许不可侵犯的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