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渊沉默良久,才摆摆手:罢了,你知道轻重就好。脸上憔悴之色更浓。
李修一走出殿外,心跳急得快要死过去。
是日,代表团浩浩荡荡的就出了京。
李修一拍马赶上谢西风:你和沈家小子关系不错啊。
谢西风面色淡然:是吗。
李修一紧了紧马缰,坦然道:对不起。
谢西风一笑,不置可否。
那封信是我让他写的,那玉环也是我捡到的。
谢西风一阵沉默,良久道:害了大皇子对你有什么好处?或者,我该问,害了六皇子对你有什么好处?
谢西风确实从这一事里脱了身,但这辈子,可能就止步于这正三品的副都御使了。
李修一低头不言。
谢西风见他如此,叹了一口气,缓声道:是我逾越了。除了皇帝,你不对任何人负责。自己确实是有些逾越,官场无情,换了自己来,也许,也不会手软吧。只是因为被坑的是自己,所有多少有些气罢了。
路上行了一个月,一行人可算是到了边境。如今双方对峙,戚将军亲自驻守丽阳城。
周玄早等得心急了,在东北这几个月,一是环境恶劣难以适应,二是自己一个空降的皇子自然难以服众,三是戚封实在不算友好。但这都比不上,那个古灵精怪的人不在身边来的难受。
听了通报,说他们到了,周玄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赶了过去。军营里的人都感到诧异,这个最小的皇子,刚来时即使被他们欺负的很了,也不改脸色,慢慢被众人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