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奔驰了一圈郑松河能感到孟引秋已经逐渐找回了骑马的感觉,他使唤黑马停下来,自己下了马,对孟引秋说,“你自己骑,小心点。”
马场的马夫见换了一个人,赶忙走过去问要不要着个人牵马,生怕这位从未骑过马的小公子受伤。郑松河闻言只挥挥手,“不必了,我会顾着他。”
郑松河用力一拍马背,“去!”
海棠也不再管马夫还是别的什么人,他扯着缰绳坐在马背上,凛凛的寒风从他耳朵边上奔过去,一点儿也不冷,倒叫人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他夹紧马腹又加快了速度,身子也伏低些许,堪堪要骑到草场围栏边沿时他竟没有回头,而是操纵着马匹前蹄跃起,一瞬间飞跃过了栏杆,直朝更辽远的郊外冲去!
“那位公子——”边上的人见状皆大惊失色,唯独郑松河立刻跨上另一匹白马疾驰追过去,很快白马也消失在草场的边缘。
海棠骑着那匹黑马像是没有尽头的狂奔,他的力气用不完,马儿的力气也用不完。这一刻他身上原本戴着的枷锁仿佛就被他挣脱了,像他不顾一切跨越围栏一样,他冲到了一片广阔自由的天际里。纵然这是黄粱一梦也好,纵然一生只有这稍纵即逝的霎那也罢,他不是听南小馆的海棠,他是孟引秋!
他终于又是孟引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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