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陈小树要去疗养院看陈小天,之前他也去过疗养院要接他哥出来过年,结果陈小天摸摸他的头,说自己想留在那里。陈小树也就没有再强求他哥。
齐凯要陪他去,他拒绝了,他心里还挺过意不去的,总觉得自己和齐凯在一起是对不起他哥。但是他又没办法为了那事儿和齐凯分开,自己有时候都觉得自己爱的太不争气了点。
他陪陈小天说了一早上的话,中午出了疗养院的门就见着齐凯的车停在外面等着他。
陈小树窜上车,对着齐凯傻乐,说:“你还亲自来接我哪?”
齐凯好笑,说:“不亲自来怕你舍不得出来了。”
一般大年三十的中午齐凯都会在酒楼里面和兄弟们一起吃饭,晚上的年夜饭会让大家各自回家去过。
齐凯带着陈小树去了酒楼。
他以前也养过几个人,但是真没有带出来在这种场合的。所以陈小树出现的时候他手下那些兄弟们都惊了一跳。
陈小树是在主桌和齐凯坐在一起,齐凯虽然没有明说陈小树的身份,但是大家心底也基本都有了谱。
吃饭的时候还有几个人过来给陈小树敬酒,陈小树酒量还行,见着齐凯也没说什么,就一一喝了。
主桌的另一边坐的是林爷和大头,林爷算是这里的元老了,平日里齐凯也会给他点面子。不过林爷是大头的叔叔,心里自然是偏向大头的。
这次大头腿上被齐凯打了一枪,到现在都没好,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林爷心里就不乐意了。饭桌上也没给齐凯什么好脸色,齐凯让陈小树给林爷敬酒的时候他也半天才喝,实打实的算是在一桌子人面前落了齐凯的面子。
酒席要结束的时候齐凯搂着陈小树的肩,对主桌上的人说:“今天带他来就是让大家心里有个数,他就是我以后的伴侣,希望各位能卖齐某个面子,平时如果有什么事照顾下这孩子。”
齐凯这只是客套话,就是让大家明白,得罪了这小子就是得罪了他,到时候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
大家心里都明白,明事儿的人都举了酒杯站起来敬酒。
桌上有几个对齐凯没有二心的人倒是乐了,对着陈小树就叫了句“嫂子。”
陈小树脸都快红透了。
林爷毕竟是长辈,没敬这杯酒,抬眼扫了一圈。齐凯抬抬手,示意大家安静。
林爷笑,对大头说:“大头,还不快给三爷他们敬杯酒。”
大头心里对齐凯又恨又怕,上次连问都没问直接给了他一枪,他表面上老实了不少。一听这话他连忙站起来给齐凯敬酒,说:“三哥,兄弟我过去是混账了,三哥饶我一条命我感激不尽,从今以后,兄弟这条命都是三哥的。还有这位小兄弟,既然是三哥的人,那咱们兄弟肯定是拼了命去照顾的。”大头说着笑了笑,转过去问林爷,“您说是吧?”
林爷点头。大头就举着杯子去给齐凯他们敬酒。
陈小树想站起来,被齐凯按住了肩膀,坐着接了这杯酒。
散席的时候林爷单独留了下来,笑眯眯的和齐凯说了几句帮派里的事,齐凯不动声色的回应了他几句。林爷毕竟老了,几个回合下来有些招架不住,最后意犹未尽的走了。
齐凯喝的有点多,回去的时候坐在车后座一直闭目养神。
陈小树坐在他旁边也没有烦他。
一直到前面的王乙接了电话,说是e国的货出了问题,这件事大概得齐凯亲自去e国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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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凯要准备去e国,这一趟慢的话大概要十天,快则三四天。e国那边的事蹊跷,他连年都过不完就得赶着过去。
陈小树想跟着去,齐凯在准备的这几天他一直跟着齐凯身后,半步都不离。
齐凯大年初五就要走,晚上做完运动后陈小树一直坐在齐凯身上赖着他非要一起去,齐凯笑,问他:“最近练枪了吗?”
陈小树连忙点头。
齐凯又问:“开十枪有几枪能中靶?”
陈小树瘪了嘴,他的枪法根本就不稳,基本上十枪中没有一枪不会飞。
齐凯靠在床头,双手枕在脑后,笑:“好好在家里等着,别去添乱。”
陈小树听齐凯不会松口也泄了气,趴到齐凯身上,手慢慢滑过他身上紧致又结实的腹肌,闷声说:“那你早点回来。”
他想了想,又看见齐凯身上一些已经好了的疤,问齐凯:“会不会很危险?”
齐凯摸着陈小树的脑袋笑:“不会。”
陈小树埋着头去啃齐凯胸前的红点,含糊不清的说:“别安慰我,你要有什么事我就去找别人了!”
“嗯”齐凯闭着眼应了一声,手摸到陈小树的后面慢慢打着圈。
齐凯抱起陈小树的身子,下巴对着自己又硬了的下面比了比,“自己坐下来?”
陈小树双腿直接跪在齐凯身体两边,一手扶着他的坐了下去。
陈小树闷哼一声,自己上下动着。
齐凯坐起来直接把陈小树抱住,吻了吻他的嘴,觉得不尽兴,又让陈小树跪趴在床上,使劲往里挺动着。
陈小树第二天直接没起的来。
但是齐凯不放心让他一个人住在这里,帮陈小树穿好衣服后抱着人就让陆九开车把他送到城郊的靶场去。正好他要在那里搭私人飞机去海边,货是在海上出的事,他得坐船过去。
“你就别跟去了,这边可能会乱。”齐凯对陆九说。
陆九跟了他很多年了,留陆九在这里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