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紫苏眼神不定的看着言以风,“我……我不知道。”
言以风恨铁不成钢道,“你把她当姐姐,处处维护,人家可曾把你当过妹妹,呵护备至?”
“呵护备至什么?”白芨凑了过来,“言相怎么来的这么晚。”他回去沐浴更衣完才出门,也比言以风早到了整整半个时辰。
“不行吗?”言以风心情不好,“这种虚伪得酒宴,有什么好参加。”见晏耀阳一直往这看,“你还是快回自己的位置上去。”
白芨受伤,言相怎么突然变了,和安井镇时完全不一样,变得浑身都是刺,扎得他莫名其妙。
白苏见紫苏脸色不佳,也走了过来,“二哥,这次真的是辛苦。”
“再辛苦都是值得的。”见太子朝他招手,“太子在唤我,我去去再来。”
言以风看着几位皇子,叹息一声,终究还是躲不过这皇位之争。
一场酒宴,弄的言以风身心皆疲,抽了空,在御花园的一角偷会懒,皇帝的心思言以风很是清楚,他是想借这酒宴,看看他到底与哪位皇子交好,想起他之前在朝上让他安排诸位皇子的职务,当他是傻子吗?
想着想着,靠在柱子上睡着了,这几日的奔波对于一直养尊处优的言以风来说,实在是超负荷,白芨找来,见言以风靠着柱子,头一晃一晃的,连忙上前,本是想唤醒言以风怕他着凉。
可是,月光倾洒在言以风绝色的容颜之上,白芨看得发呆,蹲下身,仔细的看着此时如孩童般纯真的面庞,和之前的睡颜不一样。
言以风的头一滑,白芨担忧的本能的往前一靠,想要扶住,电花火石之间,阴差阳错的,两个人的唇相叠交在了一起,白芨只听见他的心脏“砰砰”的加快跳动,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将言以风扶正,像是做了坏事的小孩一般,不敢动,就这样傻傻的盯着以风柔软的唇发呆。
言以风睁开眼,看到白芨那张大头,吓了一跳,“你……你在这做什么?”
白芨连忙挥手,“我……我……我什么也没做。”
“什么也没做,你脸怎么突然变猪肝了?”
白芨挠了挠头,转过身,“刚才酒喝多了,出来醒醒酒,没……没想到言相也在这。”
言以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你别傻呵呵的人家敬你,你就回敬,每次都把酒喝得光光的,不知道假喝吗?”像他这个喝法,迟早身子出问题。
白芨心头一暖,还以为言以风回来之后就不似安井镇那般关心他,没想到言相一直偷偷的关注他,“嘿嘿。”
“傻笑什么?”言以风叮嘱道,“在皇上面前,切记和我保持一定距离。”和他越亲密,越得不到他想要的权力,皇帝老头是不允许以风在他还未决定谁即位前,将力量交给任何人的。
“为什么?”白芨不解。
“皇上永远都是孤家寡人,他需要保重他至高无上的的皇权,你我若交好,就会威胁到他的皇位。”言家的力量,比他们想象中的厉害多了,尤其还有那么一个传说之物在。
白芨心里对此满不在乎,“反正我又不想当皇帝,太子本就是父皇指定的继承人,言相你想太多了。”
言以风翻了个白眼,“你这么粗神经,横冲直撞,到底如何在北晶国活下来的?”说完也不等白芨回话,就往欢合殿的放向走。
白芨追上,“言相可认识北晶国七王爷,我同他交好,在北晶国对我很是照顾,过些时候是父皇的五十大寿,据说会邀请各国皇室前来,倒是我引荐你们……”
言以风了然,“菖蒲吗?”
“你认识七王爷?”白芨在北晶国一直受到菖蒲的照顾,对他很是崇敬。
“你莫不是想学他,做一个辅佐新帝的皇爷?”扶持着一个傀儡皇帝?自己在背后控制一切?
“怎么可能?”白芨连忙解释,“让太子登基,是我和母妃的心愿,我绝不会挟持太子,”他只是想完成母妃的心愿,得到她的称赞。
“白芨,你这样的心性,只怕……”言以风想了想,算了,路是他自己的,“你还是多和太子聊聊,据我观察,太子是真的无心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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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白芨和以风的第一个kiss,哈哈,以风不知道的说……
☆、026:懵懂的爱
这几日白芨的脑海里回荡着的全是那一夜的意外之吻,每次一想到这,他的嘴角都会不自觉的上扬,像个孩童一般在那偷笑。
晓福歪着头,“大哥哥,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不然怎么每天都傻呵呵的笑呢。
白芨揉了揉晓福的头,“我很好哦。”
这几日白芨天天还跟着言以风去同福客栈用早膳,看着言以风对着旁人风情万种的微笑时,他心头就有一把无名火,可言以风只要对他笑一下,他心中又温暖无比,他快被这样的情绪折腾疯了。
紫苏皱着眉头,今日趁言以风有事先走,拉住了白芨,“火爆芨,你府里是没有厨子给你做早膳吗?天天跟着我爹骗吃骗喝?”
“你要银子?”白芨记得紫苏很爱银子,“我让府里每月定期给你。”
“好,”紫苏两眼冒钱币,这么好?不对,这不是问题的关键,“火爆芨,你难道没有发现,自从安井镇回来后,你越来越粘着我爹了?”整日里跟前跟后的,像个小跟班,很显然,他爹也乐意多他这么一个贴身保镖,只是……看着白芨每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