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为民心里终于松了口气,想着华天宇能开口就好,先不管他对自己说什么,不妨听听,只要在能力范围之内,自己一定帮忙解决。
“华总,什么事?你说。”郑为民又重新坐回到华天宇对面的棕色真皮沙发椅上,直视着华天宇轻声笑问道。
华天宇想着既然已经开口了,也不再担心郑为民会有想法,想着还是试一试,索性直说道:“小郑,讲心里话,在你面前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可这件事,还只有你能帮我了却这桩心愿。”
郑为民鼓励道:“华总,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能开口的,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只要你一句话,我绝不说一个不字。”
郑为民的承诺增加了华天宇对他的信任,华天宇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小郑,好样的,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说完,华天宇从身边的棕色真皮提包里拿出了两张照片,然后递到郑为民手上,一脸严肃地说道:“小郑,你看看这两张照片。”
郑为民站起身双手把照片接了过来,仔细端详起来。
只见一张照片上一个清秀漂亮的女孩,瓜子脸,皮肤白净,穿着黑色羽绒服,一对如潭水般的杏目深邃含情,神采奕奕地笑看着远方。还有一张是个男人的照片,郑为民草草地扫视了一眼,只见男人脸膛黝黑,脖子上有条粗粗的项链,脸上有条刀疤。没有细看。
郑为民把女孩的照片叠在男人照片之上,再次细细观赏起来,女孩目视远方,神态仿佛充满着对远方的向往和对未来的憧憬。
女孩容貌极像了当代明星范彬冰,令郑为民眼前一亮,想着这位女孩应该是华天宇的女儿了,问道:“华总,这是你的女儿?”
华总苦笑了一下,道:“小郑,你说的对,她是我的女儿,叫夏小洁,我把你当弟弟看,在你面前,我不想隐瞒什么,小洁是我的私生女,是我跟省歌舞团一名舞蹈演员生的。”
听到这里,郑为民有些吃惊,心里咯噔了一下,暗道:华天宇没想到还是个多情种,看样子男人有钱真是要变坏呀,还真是一点不假,不知道自己以后有钱了会不会这样,但愿自己有钱时别乱玩女人。
郑为民朝华天宇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他想听听,华天宇到底和这个省歌舞团女演员有怎样风花雪夜的爱情故事。
华天宇见郑为民疑惑地看着自己,道:“小郑,你也别笑话我,这是有钱男人的通病,其实这样做我也是不得已。”
郑为民笑道:“华总,我理解你,人都是有感情的,人生漫长,难免碰到几个相知相爱的女人,实属正常。”
华天宇点了点头,只听他继续说道:“我的妻子是一个,我们是从小在省政府家属院一起长大的,她从小娇生惯养,脾气乖张,跟我不是一路人。我父亲是南下干部,和我的岳父,也就是我妻子的爸爸,当时他们都是副省级干部,都在省政府工作,为了抗衡常务副省长的发难,两人联合起来,共同对付政敌,当时为了稳固这种关系,我岳父要求我父亲,两家联姻,把他的女儿嫁给我,我当时因为不喜欢我的妻子,死活不同意,但经不起我母亲和我哥哥的劝说,只得咬牙答应了,可结婚之后,我的妻子却不能生育,这让我的父母很是难过,可因为这事是他们同意的,又不好意思劝我离婚。”
“本身我和我的妻子关系不好,加上婚后又没孩子,夫妻感情越来越淡漠,以致各干各的事业,两人晚上重来不同床,都是分居而睡,其实这种婚姻早已经名存实亡,可我又不能提出离婚,一旦得罪了我的岳父,我父亲在省政府很难打开局面,弄不好还要被陷害,所以我就这样忍着。”
“直到有一天,我参加省工商联组织的全省企业家联谊会时,认识了小我十岁的省歌舞团独舞演员夏冰,夏冰对我也是一见钟情,后来,我和她私下同居了,她给我生了两个女儿,一个是夏小洁,还有一个跟我姓叫华薇,现在美国读博士。”
“后来,我妻子知道了这个消息,大哭大闹,寻死上吊,更可气的,她请黑社会人员,把小洁她妈活活的给逼走了,我不知道她对夏冰做了什么,我到处打听夏冰的下落,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后来我用刀逼着我的妻子,让她交待夏冰的下落,否则,我一刀捅死她,我的妻子因为害怕,这才说出了实情。”
“她叫黑社会用硫酸毁了她那一张曾经让我痴迷心动的脸,然后给了她十万块钱,让她远走他乡了,我曾经到过夏冰在边远山区小县城的家,侧问了一下,听她的父母说她自从给家里寄了五万块钱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也没跟家里联系过。”
说到这里,华天宇已经是流泪满面,泣不成声,郑为民赶紧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了几张面巾纸给华天宇递了过去,安慰道:“华总,别太伤心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能把两个女儿照顾好,是对夏阿姨最好的安慰。”
郑为民这句话,似乎点到了华天宇内心的最痛处,只见华天宇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脸痛苦地说道:“小郑,你不知道,我这个老婆对我和夏冰生的这两个女儿,百般的折磨,大女儿华薇长得像我,跟我姓,还稍稍好一点,尤其对小女儿小洁则恨之入骨,因为小洁长得像她妈妈,她看到小洁就像看到小洁的妈妈,从小就对小洁拳打脚踢,我实在看不下去,跟我老婆吵过无数回,都没用,后来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