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到现在也没娶妻,想来也该知道和自己的这门亲事。最后一点秘密,是万万不可以说的了。于是顺口胡诌道:
“他是我义父……我因是个捡来的孤儿,便随他姓朱,一直在海库中做事。”
“丢了船图,怎的也不急?”
深衣觉得他终于开始说人话了。叉着手儿道:“那船图被糊了狗血,必然是用不了的了。”她微骞着眉,“只是那人倘回去发现图用不了,恐怕还会回来。你封了我的内力,到时候岂不是任他宰割?”
陌少自然是看得出她那点小心思,无动于衷道:“如果他不是一品执名,永远都回不来。如果是,怎么说也得三个月后了。”
深衣忙问为什么,陌少却不愿意多说。
深衣旁敲侧击失败,有些垂头丧气,却闻陌少又道:“你说了这么多,我未必就信。”
深衣差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