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冒出一个妖孽来?他怎么了?”余罪奇怪了,那孩子有点孤僻,不太合群。
“他辞职了,搞得风风雨雨的,市局的宣传部、办公室派人劝过他好几次,他都没回去。”周文涓道。
这辞职了有什么风骚的?哟,余罪回头一想,又惊讶了,这是位烈士的儿子,他要不选择继承父亲的事业,那岂不是……下面不用说,一室安静就是对这事的态度。
“什么原因?他不会犯错吧?”余罪讶异地问。
“不太清楚,他分在市局法制科,纯粹一个清闲部门,那不得舒服死了。”张猛道。
“就是啊,按理说他这身份,都不用说什么好话,三五年就提拔起来。”豆晓波羡慕地道。
“哎,我听说了,咱们队长都出面劝人家去了,他理都没理,警服一扔,走咧……哎呀,我就想想,这简直帅呆了啊,要那天我钱花不完了,我也把警服一揉一卷,搁大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