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这些人都跟一滩烂泥似的,拼命的向王爷磕头,将一切罪过全部推到了江紫怜的身上,都说平日里的行为都是主子指使,做下人的是于无奈身不由己。
可是当王爷问起他们今天对谁用了刑的时候,他们就全都露了馅,答案是五花八门,有回答是打死了一条狗的,也有回答是杀鸽子的,更有人说是杀猪的,就是没人承认是对人用了刑。
王爷也不发怒,只是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对动物用得了人才能用的刑具?你们用给本王看看。”没几分钟,有侍卫去而复返,扔下一只j,又把那堆刑具扔到他们面前,摆明了就是要看他们是怎么对一只j用刑的。
当下,那些人又开始拼命磕头,口里喊着冤枉。
正闹得厉害的时候,突听一阵激烈的狗吠声,一眨眼的工夫,一条黑黄毛色的大狗从人群后面一跃而入,龇牙咧嘴的冲着一个跪在地上的男子扑去。
那人惊慌失措的抬起胳臂就挡,大狗一口死死咬死那人手腕,对方一声惨叫,鲜血就从大狗的嘴边淌了下来。
“白虎,过来。”王爷见狗伤了人,赶紧喝止,但那狗根本不听,晃着脑袋连咬带撕,被它咬住的那个人惨叫连连,听得其他人一阵阵的惊心。
侍卫们上前帮忙,费了半天的劲才让大狗松了嘴,但那时已经晚了,大狗将那人的膀臂撕下来一大块带血的皮r,那人也被生生的痛昏了过去。
所有人都被惊着了,大狗威猛的样子让人不敢大声喘气,生怕下一个被咬的就是自己。
“白虎,过来。”王爷再唤大狗,侍卫也抓着大狗的项圈往王爷身边带,但大狗还在挣扎,头一摆,嘴一张,侍卫怕咬到自己,下意识的松了劲,被大狗轻松挣开,又扑向一名男子。
那男子骇得半死,爬起身就往外跑,可他哪跑得过白虎,白虎几个纵跃就从后面将那人扑倒,一口咬在后颈。
“将他拿下。”白虎不是王府里养着看家护院的猛犬,从不主动攻凰,今天这突如其来的反常行为让王爷起了疑,赶紧唤侍卫将那男子救下,免得被白虎一口咬死。
那人被救下后频频向王爷磕头,感谢王爷的救命之恩,后颈上大狗留下的几个齿印已经见血。
“说,今天你做了何事,为何会引得狗来袭击你?”
“小人不知,小人不知,请王爷开恩。”
“不知?放开白虎。”
拽着白虎的侍卫作势手一松,白虎向前一纵,当即又把那人给吓得屎nshī_jìn,一股臭味从他身下飘了出来。
王爷嫌恶的皱起眉头,正要叫人把那人给带下去好生询问,又有侍卫来报。
“怎么回事?”
“禀报王爷,属下在一辆驴车上发现干涸的新鲜血迹,据属下判断,时间不会超过一天,另外,白虎在检查过这车之后就发了狂,在江府四处寻找,但不知它在寻找什么。”
王爷浑身一个颤栗,心里有了明悟,郎孜也反应迅速,拔出腰中长剑,架在那险些被白虎一口咬死的男子的脖子上:“你在江府是干什么的?”
“小人是驾车的,小人是驾车的。”刚从狗嘴里死里逃生,又被一把剑架着,那人都快瘫过去了。
“刚刚那个人呢?”“同小人一样,也是驾车的。”
“今天这车去了哪里?”
“这车没有出去没有出去,一直在府里。”
“郎孜,派人去问守城的士兵,看他们今天有没有见过这辆车。”王爷没有那个耐心与这些人继续纠缠下去,白虎的突然发狂已经是个很好的明证,它肯定是在那辆驴车上闻到了如熙的气味,所以它才在江府四处寻找,突然对两个人发起攻击的原因也就可以解释了。
听到王爷这样说,江紫怜的那些手下都没了主意,全都一个个的拿眼睛偷瞄单独跪在旁边的江紫怜,巴望着这个小姐能有什么别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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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往事 第2章
江紫怜其实也没了主意,她再能干也不能买通守卫京城各城门的士兵,府尹大人与自己爹爹的关系也不过就是个点头之交,在这种情况下,不能指望他施以援手,他能看在同僚的份上对他爹爹手下留情就是人情一件。
现在她只能寄希望于那些守城的士兵因为每天进出京城的人流车流量太大,而对这辆普普通通的驴车没有印象。
“将那两个车夫一并交给府尹发落,江紫怜,也麻烦你走一趟了。”
江紫怜瘫坐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贝齿咬着下唇,肩膀颤抖得厉害,而江夫人则已经昏死过去,躺在冰冷的地上,可王爷没下令,也没人敢将她抬回房去。
“江紫怜,你虽然年轻,但已经是江府的当家,发生这种事,本王也很为难,还望你理解。”
“是,民女理解。”别看王爷和江紫怜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但只要江紫怜一天没进王府的门,即使她父亲是二品大员,在王爷面前她也就是个平民百姓。
王爷一个眼神,早就等在下面的侍卫们立刻上前,将一应人等悉数带走,今夜府尹大人就不要睡了,希望府尹的大牢里能塞得下这么多的人。
府尹当然是没得休息了,在第一次听到逸王的人将户部尚书江愉同给送来他就知道今晚上有事要发生,即使从王府侍卫的口中得知江愉同的罪名他也没有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