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孜,跟上。”王爷迅速跟上跟在前面的白虎,郎孜带着手下紧随其后。
白虎出了王府大门左拐后一路小跑,时不时的还回头看一下后面的人是不是跟上来了,王爷一步也不敢落下,就跟在白虎身边跑着。
白虎跑了很远,然后拐进了一条小巷,小巷实则是两旁大宅的高墙形成,来到小巷深处,右边墙上有一道侧门,白虎坐在地上,示意耳坠是在此捡到。来人,去查这是何人宅子。”
后面有人应声,然后看到墙上光影晃动,是应声的人提了灯笼出去的时候,灯笼留在墙上的投影。
“报,回禀王爷,这是户部尚书江愉同的宅子。”去查看一个宅子不需要多少时间,大门的门楣上的匾额会表明这宅子的炙是谁,只消去看一眼即可知晓。
“江愉同?”王爷眉头一皱,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王爷,怎么办?要进去吗?”郎孜也明白现在事态紧急,江愉同是户部尚书,他的宅子不是说进就能进的,何况他们现在手上并没有证据说如熙的失踪与他有关。
“进,就算拼着得罪他,本王也要进。”
如熙的耳坠掉哪不好,偏要掉在这里,这个小巷只有这一个偏门。显然平时只有江府的下人才会进出,就算是栽赃,人家要扔也要扔在显眼好找的地方。哪会扔在这个没什么人走地地方。
郎孜冲后面一挥手,手下人立刻撤出小巷。将江府大门团团包围。
王爷站在江府门前,白虎坐在王爷脚边,虎视眈眈的盯着大门,郎孜上前拍门。
“谁呀?”大门开了条小缝,门子过来应门。
“逸王来访。”
“逸王?啊。您等等,小的去请老爷。”郎孜高大地身影堵在门口,门子根本没看到外面的阵势,只是照着礼节要先去请老爷出来迎接。
“不必麻烦了。”郎孜直接一把推开门,那门子没有防备,一下就被推得跌跌撞撞,幸好扶着门才没跌倒。
“大人,您这是?”门子还想争辩几句,可在看到凶神恶煞一般地郎孜和他身后的一群带着兵器的侍卫之后就迅速的闭了嘴。连滚带爬的奔进里面去报信。
等到江府地管家得了门子的报信再去通知江愉同的时候,王爷已经在自己侍卫的保护下进了客厅。
“下官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王爷千岁。”江愉同是个老油条,见王爷来者不善。也不敢多话。进门先磕头。
“免礼。”
“不知王爷前来有何贵干?”
“没什么,只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想到江大人是本王未来岳丈,所以过来叨扰,江大人要休息了?”
“没有没有,时间尚早,下官正在书房百~万\小!说。“哦,江大人还真是勤学啊。”王爷说话y阳怪气的,江愉同一脑门子汗,搞不清楚王爷突然造访是为何事。
“江小姐呢?请她出来与本王一道坐坐吧,自打皇上赐婚以来,本王还不曾与江小姐见过一面呢。”王爷说的也是狗p话,有婚约的男女在成婚前不能见面,有损女方清誉,他却直言要见江紫怜的面,真是破坏规矩。
江愉同脸色变了变,没有吭声,还在想着如何答复王爷。
“怎么,不行吗?我堂堂逸王,想见自己未婚妻一面都这么难?我总得看看我的未婚妻长地什么模样吧?要是成婚那天你随便给个女子哄骗本王呢?”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王爷的帽子扣得太大,江愉同又赶紧磕头,同时让管家赶紧去把夫人和小姐一起请出来。
江夫人和江小姐很快就来了,王爷带着侍卫跑她们家来她们不可能不知道。
王爷坐上座,江愉同与家小坐下座,陪着王爷东一句西一句没有边际的瞎聊。
江紫怜没有开口地资格,她就坐在下面偷眼打量未来的夫婿,越看心里越是冒开了泡。
逸王妃,光是想想就能让她夜夜美得睡不着,更何况这王妃地头衔再过几个月就要真真实实地落到她的头上,她能不美嘛,心里自然也是满意地。
赶在成婚前处理了王爷身边的那些个受宠的女子还真是明智,否则王爷还不一定会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呢。
王爷也感受到了来自江紫怜的目光,时不时的也会给个眼神的回应,两个人就在江愉同的面前这么“眉来眼去”,把个没有什么人生经验的江紫怜给弄得满脸桃花开。
但与此同时,趁着王爷拉住了江家人的注意力,郎孜手下的侍卫们则开始大肆搜查江府,弄得江府上下人心惶惶,而江府管家在一脸威胁的郎孜面前根本不敢将实情报告给江愉同知晓。
白虎在江府里跑来跑去,四处嗅,寻找着熟悉的气味,但很难,现在距离如熙出事已经过去半天,而且如熙被打昏后肯定被人从大街上搬到某处的,所以这一路上也不会留下什么气息。
但白虎是什么狗呀,它最擅长的就是寻找被人藏起来的东西,所以它在这江府玩得可开心了,而江府的人却不敢将这狗给赶出去,只能陪同在旁,谁要是有异动,那些侍卫们腰上的兵器可不长眼睛。
最后江府管家决定不顾郎孜的威胁,冒死递消息,冲进了客厅,报告了现在府里正在发生的事。
江愉同又惊又怒,江夫人也努力的保持着端庄的仪态要求王爷给个合理的解释,而江紫怜却是面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