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众人(仿佛见到了ufo):什么?!那是榊教练的vip专用席呀~~!!! ◎_◎
“不用了,我————”
迹部(一个响指):桦地
桦地(心神领会地):us
“咦?哇~~~喂,干什么啊?我都说不用了。快放我下来啦~~喂!!!>o<”
仿佛听不到我拒绝的话语,哪个大个子(桦地)抢过我的随身包包,然后利索地将我扛在肩上,移动到教练椅前,再“咚!”的一声将我扔下……
“痛~!这家伙根本就没把我当人看嘛! >~<#” 我伸手揉了揉微微发痛的脊椎。再看看哪个让我坐在这的男人,诡异的笑容挂在那张明明很帅但不知道为什么会惹我讨厌的脸上。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喂,你———”他突然走过来搭上我的肩膀,全场女生再度尖叫! “———就坐在这里好好看着本大爷吧!嗯?”
他冷笑着弯腰,用让人听了头皮发麻的低沉声线在我耳边低语。我立即像中了咒语般不能动弹……
他的掌温透过衣服传入我的肩膀…………
明明是灼热的,但……为什么会有一种心寒的感觉?
而且………总觉得这个人想杀了我的样子……是我太多心了吗?!
“…………”
很快,哪个张扬跋扈的j窝头重返球场,并使出他的 招牌必杀技————迈向破灭的圆舞曲
迹部(仰首):沉浸在……本大爷华丽的美技之下吧!
--- 全场雌性生物 ----
“呀~~~!!!!*>▽<*”
“迹部大人!!!!!!!!!”
“好帅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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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
自信满满地):哼。哪个死女人也沉浸了吧!?(回头看看教练席)……人呢?!
我(拿着一根树枝蹲在远处的围栏边上):呐,慈郎!你看,这里还有好多哦~~~*^^*
慈郎(由于乾汁的‘功效’依然精神奕奕):哇哇!!!!真的呐!这边也有很多蚂蚁哟~!
我(绕有趣味地):这个季节蚂蚁搬家很罕见啊~!他们背上背的是饼干碎吧?!很厉害咧~ ^^
迹部(额头的青筋快爆开了):这个死女人………… 宁 愿 看 蚂 蚁 也 不 看 本 大 爷 吗 ?!
60、
“难得坐到教练席,居然不懂得把握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好好欣赏本大爷的美技…… = =##”
强忍着想将我吊起来毒打的冲动,j窝头 放下球拍,一边用 类人猿 递给他的毛巾擦汗一边念念有词地走向正蹲在场边收看蚂蚁夏季集体搬迁实况的两只。
迹部:喂喂!你们两个……
“哈~~~慈郎你看,(搬迁)路线变成l型的了! ⌒_⌒” 我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指着地面的移动黑点。
慈郎:真的!?哈哈~~~很好玩啊!那么再放一根树枝到前面看看!
迹部(深呼吸了一口气):你们两个───不·准·无·视·本·大·爷!!!!! (喷火了~)
某人终于忍无可忍,失态地怒吼并将搭在肩膀上的汗巾甩到我的头上。 (───果然,对于这个不管去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涌、一呼百应,集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女王陛下来说,没有比 被人忽视 更难以忍受的事了。)
“唔??这个……” 我狐疑地拾起掉在头上的毛巾,并顺手捏了捏……质地非常不错!(应该是天鹅绒)
' 一定很贵吧?!($_$)'
迹部(稍稍冷静了一点):是本大爷的汗巾……
“!!!!!………什么?!!!汗、汗巾?! 你?————用过的?!◎_◎” 我大惊。
迹部(对我吃惊的表情有点不解):对啊!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啊──嗯?
“!!!!!咿~~~恶心死了! >~<” 我摆出一副 踩到狗屎 般的厌恶的表情,并将手上的‘脏东西’往身后一抛……
然后,沾了 迹部 汗水的毛巾在空中形成一个倒u形的弧线,越过了围栏,缓缓地落向聚集了一山迹部fa的观众席。
再然后…………
“呀~~!!!!迹部大人的汗巾!!!”
“是我的!!!!”
“我的~~!!!!”
“*&^%@#$……”
方圆百里的女生一涌而上,去争夺那条在我看来连垃圾都不如的,沾了人类身体排泄y的汗巾。其汹涌程度比起 长洲抢包山+‘百货公司年度大降价’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在护栏的这一边,完全不了解 j窝头 在这班女生心中的地位其实比喜马拉雅山还崇高n倍的我 正对哪些散发着大量雌性荷尔蒙的‘疑外星生物?’ 将迹部的二手汗巾在半空中‘抢’碎,再抢来的碎片珍而重之地放进口袋的诡异行为感到纳闷:
' …………即使是用天鹅绒做的也不过几千円吧?!又不是什么历史文物,用得找这样吗?! ' 想到这,我露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苦笑。
※结论是:冰帝的学生,其实很穷。 (而且是穷到连毛巾都买不起的地步……  ̄▽ ̄ )
迹部(望着努力拼抢中的女生,厌恶地皱了皱眉):啧,恶心的母猫!
面对fa过于疯癫的病态行为,即使是他也会觉得困绕吧?!但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