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由他吧,是自己欠他的,正如他所说,自己这副身体早就应该给他,如今不过是进行推迟进行的事情。枉自己还以为他是特别的,想不到是自己痴心妄想,原来,无论对云赫还是对他来说,自己只是一个供给发泄的工具,一个能够满足他们男性yù_wàng的工具!
哀痛更甚,泪水流得更凶,自秦雪柔紧闭的眼角溢出,连绵不绝地滑过两边面颊,她索性自动躺下。隽,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么,继续吧,尽情发泄你的悲愤吧,我不会阻止你,再也不会挣扎。
深深的绝望和失望,惊涛骇浪般把秦雪柔包围住,突然间,她仿佛回到了七年前,回到自己第一次被云赫迷j且视频放上网的那刻,整个世界都是灰色一片。
就在秦雪柔感到绝望任命之际,出乎意料的,没有预期中的情景发生,而是……一道重重的关门声令她睁开眼睛。
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只留下一双拖鞋搁置在地。他呢?秦雪柔迅速抹掉眼泪,视线清晰之后,还是找不到蓝隽的影子。
内心大感困惑,同时伴随一股放松,她开始挣脱掉布条,先是手,接着是嘴巴和脚,一切恢复自如后,她从衣柜重新取出一件
底裤和睡衣,稍作整顿便冲出房门,直奔蓝隽的卧室。
里面,空无一人,所有的东西整整齐齐,只是空气里一片冷寂,似乎很久没人进内过。
他去哪了?他去了哪里?秦雪柔扭头出去,在客厅、厨房、浴室、阳台等地方寻了一遍,可都看不到他的踪迹,最后彻底确定,他已经离开了这个家门!
没有跟出去追,因为她清楚自己追不到,于是她重新回到卧室,脑海跟着浮现出刚才的情景,幽幽地发出哀伤的叹息。
想不到他也有这么粗暴骇人的一面,是喝酒所致吗?他的修养和意志被酒精冲走,故才表现成那样?自己从没想过要伤他,他却是那么的痛。突然间,她多么希望刚才那一幕会继续,即便会给自己带来极大的影响,甚至乎带来难以抹掉的痛苦,但起码,会减轻自己的愧疚。
隽,接下来你会怎么做?而我呢?我又应该怎么做?秦雪柔不禁收起脚,抱着它们,把头埋在两膝间。
就在此时,房门被轻轻推开,秦母走了进来,看着凌乱的床和地面的衣物碎片,她很是吃惊和纳闷。
已经抬起头来的秦雪柔,迎着母亲狐疑的目光,先是愣了数秒,随即若无其事地问着,“妈,您还没睡?”
“我……起来小便。”秦母也轻轻回答。刚才睡得迷迷糊糊,她忽闻一些声音作响,加上有n意,便起床看看,正好发现女儿的房门没关好,还隐约透出光亮,于是走了进来。想不到……她指着床上一些碎布,发出疑问,“这怎么回事?你怎么将睡衣给弄成这样?”
秦雪柔俏脸稍变,但也应得机灵,“我见这套睡衣旧了,顺便用来给晴晴做玩具。”
旧?自己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套睡衣才买不久,刚买回来的时候还是自己亲手洗的呢,再说,现在市面上什么玩具都有,那需要亲手制作?听着这个差强人意的理由,秦母不觉更加疑惑。不过,她并没有探究下去,而是劝解道,“那也不用熬夜来整弄,你感冒着呢,赶紧休息吧。”
“我刚才就是忽然醒了,睡不着,我想与其躺着胡思乱想,不如拿出弄弄!”仿佛看出母亲的不信,秦雪柔再做解释。
秦母不再吭声,主动帮她收拾散落满床的布条,留下最后一句话,“好了,你的身体不同往日,妈宁愿你躺着胡思乱想也别起床费神,快躺下吧。”
秦雪柔点头,待母亲全部拣起布条后,重新躺下。
秦母若有所思地注视她一会,才离去。
室内恢复宁静,秦雪柔呆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思绪再次回到今晚的情景,渐渐地越想越多,头也愈加沉重,直到最后负荷不住,乏力的眼皮终缓缓阖上……
她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感冒也好得差不多了。不顾秦母的问候,她立刻下床跑去蓝隽的卧室,发现里面的东西仍旧纹丝不动,这才询问秦母,“妈,阿隽他还没回来吗?”
“呃,今天还没见过他哦,我以为他去医院复诊了呢。”秦母回答之后方觉有异,于是反问,“小柔,你不是一直都在睡吗?怎么知道他出去了?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我……”秦雪柔稍作思忖,讷讷地应,“我昨晚和他有点争执,他当场就出去了。”说罢,秦雪柔回到自己的卧室,拨打蓝隽的手机,可惜处于关机状态。
秦母则在持续震惊中,还不由得想起了昨晚在女儿房间看到的奇怪一幕,霎时更是满腹困惑,忽然又见秦雪柔开始换衣服,不禁又是一阵纳闷,“小柔,你……你要出去?”
“嗯,我去医院一趟。妈,您下午再送乐乐和嘉嘉去上课。”秦雪柔已经换好衣服,开始去浴室梳洗。
“那你先吃点东西再去吧。”秦母跟她走进浴室。
秦雪柔本不打算吃,转念一想母亲必定不肯,便也随意吃了一碗面条,在秦母的目送下离开家门,直奔医院,去到那儿一问,方知蓝隽今天根本没来过。
面对汪医生的困惑,秦雪柔随便找个借口应付,出到走廊后再度拨打蓝隽的电话,可惜还是接不通。他到底去哪了呢,秦雪柔忍不住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