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r名糖糖的小盆友急了,纳闷了,不解了!他扒着安姨的胳膊,拼命的想要站起来。
“呦,我们的宝贝想做什么啊?”安姨紧紧手臂,笑着看着他折腾。她再一次没有意识到某婴儿想要站立的跨时代的意义。
“嗯嗯——”某婴儿表示不能沟通很焦虑。他拍打着安姨的手,不停的用肥嘟嘟的脚丫子蹬着。
“小东西怎么这么兴奋?”安娜走过来,困惑的戳了戳糖糖嘟起的小r嘴,然后被一口咬住。
某婴儿恶狠狠的咬住作恶的手指,正准备得意的大叫一声——杯具了。
“哼嗯。。。嗯。。。呜呜——哇————”安娜刚想要从小东西的嘴里抽出手指,就看到糖糖瘪着嘴,哼哼唧唧了一下,最后扯着嗓子大哭起来。金豆子不要钱似地拼命往下掉,两个白馒头一样的小手攒的紧紧的上下挥动,可怜兮兮的张着嘴,这一哭把周围的人都吓住了!
“糖糖,nn的乖糖糖宝贝rr,张开嘴巴——张开嘴巴给nn看!”安姨吓坏了,赶紧让安娜抱住宝宝,然后小心的掰开他的嘴巴。只见幼嫩的牙龈上出现了大片的血丝,显然是刚才咬狠了,伤到了牙龈,难怪会这么疼。要知道,这个小家伙出生后就没怎么哭过。
娘诶。。。疼死了!某婴儿委屈的抽噎着,不乐意的转开头躲开安姨的查看。他怎么又忘记了自己还没长牙这件事,还以为可以惩罚到安娜,结果却苦到了自己。他真的不是想哭的——可是刚才就好像有人附身似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安娜你别没事就逗他,看看,这都快流血了!”安姨心疼的要命,搂着糖糖哄来哄去,还好还没有出血,但是这也够糖糖受得了。“糖糖乖宝贝,以后不能随便咬东西了听到没?”
哼哼。某婴儿哼唧着继续吸鼻子。模模糊糊的,他觉得自己好像g了一件丢脸的事情,但是怎么说呢,既然重生了,还管那么多g嘛?反正在大家的眼里,他就是一个小婴儿。
“唉。。。nn的宝贝rr啊,这就要去爸爸那里,nn想你了怎么办?”安姨轻轻摇晃着糖糖,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某婴儿若有所思的皱起眉。他打量着面前的几个箱子,再联想到反复听到的“爸爸”那个词;还有nn脸上一脸的不舍…如果没猜错,他怕是要离开这里了。
一种莫名的恐慌陡然生起,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仿佛再一次回到了那个遥远的时代,坐在散发陌生的皮革气味的车座上,心脏因为突然的分别和即将而来的旅途的恐惧而砰砰的跳着。他可以清晰的看到李德才眼角细微的皱纹,和眼中氤氲的水雾——为什么要分开呢?既然舍不得,为什么不努力留下他?
还是他小扣儿根本没有那么的重要?
‘记着我的话,别跟他多说什么…乖乖去福州,以后有你的好处。’高爷冰冷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在这种威压之下,李德才的父爱也只能畏畏缩缩的化成那几张塞给他的银票,最后也在福州的戏园子被人抢走了。
他突然有点讨厌那个未曾谋面的“爸爸”。
安娜纳闷的看着糖糖又开始抽抽提提的把脑袋埋进母亲的怀里,只留个小小的无精打采的背影给她。
怎么突然蔫了?还在疼吗?她用眼神询问母亲,安姨叹着气安慰着这个莫名发脾气的小祖宗。
“妈,估计是累着了…今天晚上让糖糖早点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安娜看着小家伙粉嘟嘟的侧脸,那双睫毛绒绒的大眼睛恹恹的低垂着,两只小小的r呼呼的手安安分分的扒在母亲的肩膀上,显然是困了吧。
“还用你说啊,我们糖糖每天可都起得比小姨早,是不是啊糖糖?”安姨低头亲昵的在某婴儿脸上亲亲,然后吩咐女仆去浴室准备糖糖的洗澡水。
某婴儿茫然的抬头看了一眼安姨,又看了一眼表情郁闷的安娜。请原谅,他还只是一个四个月大的宝宝,听不懂你们在讲什么…
b城郊区。
安然小区,这里是首都郊区最大的别墅区,不仅环境优美,而且安全系数很高。也因此,除了像安家这样本身就有属于自己的地皮和宅院的家族,很多政要和富商都选择这里购买房产。
mark拎着简单的行李风尘仆仆的搭乘的士回到安然小区,结果刚要进入小区大门就被拦住。
“请扫描瞳孔。”机械的电子音提示道。
高大的男人挑了挑浓眉,无端让人感到一股煞气,墨镜下的表情让人捉摸不清。
“不是只要扫描识别卡吗?”他慢慢说。
“识别卡有误,请扫描瞳孔。”
再次重复的电子音让他感到不快。这个时候,从保安处快步走出一个穿着警卫服的中年男人。
“对不起,请问是陈皓先生吗?”警卫笑着问。
“我是。”mark楞了一下,猛地反应过来那是他公民卡上的注册姓名。
“不好意思,机器毕竟智能有限,可能是您,呃,您的形象变化太大,和识别卡上的照片不太像,所以——”警卫有些尴尬的偷偷瞥着他。那张橄榄s的脸上有大半被墨镜遮住,剩下的大半被胡子遮住,虽然气势凌人,但看起来的确…很可疑。
男人的身影突然凝固。他摘下眼镜,深黑的眼睛微微眯起,盯着警卫的目光让他如坐针毡。
“你是指我为了进这个门,连胡子都不能留?”他漫不经心的说着,中指弹了弹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