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城面色森寒,视线灼灼。
他,生气了!
极少有人有本事惹这个男人生气,因为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大概只有江夏初一人了。
还是一副无关痛痒的样子,那种平静,叫人恨不得撕毁,还带着轻谩的笑:“你生气了吗?不能忍受了吗?”她凑近,离左城很近,气息凉凉的,“若是不能割了我舌头,废了我手脚,就不要管我。”
若是,他舍得,他会这么做的,这个快要逼疯她的女人!
她不向他问罪,不听辩解,甚至不指责,用这样的方式,给他定了罪。
断人手脚,割人舌头,左城不记得做过多少次了,却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么不可饶恕,就因为江夏初容忍不了。
他怒极,绝美的容颜阴寒,看得出极力隐忍,声音里有种压抑的沉凝:“你就这么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