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家当公厕,随意亵玩操干,你骨子和血液里满满写的都是‘贱人’两个字!”
方嘉敏早已经泪流满面,仰面躺在地上不断摇头,“不、不是这样的……对不起、壬水……对不起……”
“不是这样的又是什幺样的?”方壬水脸上的表情十分疯狂,他仍然在笑,却早已不是之前对周小花时候的暖人笑容了,那笑冷得能刺进人骨子里,讽刺十足。
不待方嘉敏开口他便接着说道:“你这样我反而更加开心你知道吗?所有人都变得yín_luàn起来我才能够更加强大!”
他突然变得温柔,又加入了两根手指在袁嘉敏的小洞里进进出出,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更多的水液,发出“咕叽”的水声。
“发骚吧,让我看看你的骚样儿,这样我才有兴致把你搞得更爽快,你不就是喜欢追求被男人的jī_bā日奸的感觉吗?”
方嘉敏已经说不出话了,即使脸上布满了泪水,但只要身下那口yín_xué被插入了东西,她的快感就会源源不断涌上大脑,再散发到四肢百骸,化身为母兽。
“啊,搞我,奸我,壬水,我就是一个喜欢被男人大jī_bā日的sāo_huò,没有男人的ròu_bàng我就活不下去。把你的大家伙狠狠捅进我的骚逼里,再把jīng_yè灌满我的肚子!”
“这最后一次了,嘉敏,我们要说再见了。”
不知为何方壬水恢复了一丝理智,看着身下发浪的女人他的表情有一丝哀伤,轻声说道。
袁嘉敏好像并没有听见,或许是装作没听见,她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一只被淫欲所俘获的骚母狗,只知道摇着屁股露出自己的下体,任何一只公狗都可以骑在她屁股上干她,让她得到满足。
“快,快点把大jī_bā捅进来,壬水,sāo_xué好痒呀,好想念被你的大棒子捅,被大guī_tóu抵着子宫狠狠shè_jīng。”
“如你所愿。”
抽出手指,方壬水一把扯开女人身上最后一点布料,将自己的性器抵在了女人的入口,“噗嗤“一声,既粗且长,坚硬无比的巨大阳茎完全埋进了yín_shuǐ泛滥的花穴之中。大jī_bā一进入湿滑的yīn_dào,没有给身下的女人任何适应的时间,方壬水抓住女人的两条大白腿扛在自己的肩上,耸着劲瘦有力的腰身一前一后将yīn_jīng送入那块湿地。
“这样,满意了吗?被男人的生殖器……这样干进……身体里面……爽得不能自拔吧……啊!”
方壬水除了挺腰耸动,手上没有任何抚慰动作,一下比一下的撞击发泄着他心中的愤懑,而这一切都即将结束。
“嗯……啊啊……好爽……壬水……jī_bā、大jī_bā……顶进子宫了啊……好硬好大……继续搞我……日我……狠狠捅我……”
方嘉敏凌乱着发丝躺倒在地板上,下半身被男人捅着,赤裸的身体在地上一前一后耸动。见男人除了用那一根棒子泄恨一样操干着她之外没有其它动作,她便自给自足抓起胸前两只大奶揉搓,尖肉用指头揪着两粒rǔ_tóu刮蹭。
“好舒服……还要……爱死男人的大jī_bā了……来吧……全部来干我……干我的sāo_xué、把我的sāo_xué灌满jīng_yè…….”
很快的,方壬水就着这个姿势将方嘉敏干得高潮迭起。
阵阵激流在身体里四处乱窜,yín_dàng的女人蜷缩起身体抵抗疯狂的快感,yīn_dào剧烈的缩紧死死夹住方壬水还在进出的ròu_bàng,方嘉敏的身体开始疯狂颤栗抽搐,白眼外翻,口中大叫着:“啊啊啊——!要被你奸死了,要高潮了……shè_jīng吧,全部射进我的身体里……”
方壬水咬着牙狠狠捅了几下,方嘉敏的花心深处喷洒出大量黏腻的淫液,刺激的guī_tóu又麻又痒,shè_jīng的yù_wàng大增。
方嘉敏足足抽搐了一两分钟才停下,双眼无神的看着房间天花板上的吊灯,两颊酡红,神色迷离。
等待方嘉敏高潮过去,方壬水忍着shè_jīng的yù_wàng将ròu_bàng从泥泞的花穴里抽出来,又是一汪yín_shuǐ喷涌而出,地板上汇聚了一小滩水渍,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骚气。
方壬水擦了擦ròu_bàng上女人的yín_shuǐ,大jī_bā翘起老高,连裤子也穿不上,男人只好放任它暴露在外,等待心中的骚动平息。
这对男人来说是一件无法办到的事情,在即将shè_jīng的时候忍耐住,生生抽离温暖的甬道,等待yù_wàng自我平息,这简直就是非人折磨!
方嘉敏撑着坐起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满足,但同时她眼中又弥漫着泪水,对方壬水哽咽道:“壬水,我……”
方壬水眼中不带一丝感情,待ròu_bàng渐渐偃旗息鼓之后,他将自己的衣物才穿好,走到仍然赤身luǒ_tǐ跪趴在地上的女人,抚摸她被泪水沾湿的脸庞,柔声说道:“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其他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可以的,不是吗?”
说完转身离去,不再回头看一眼。
方嘉敏怔怔的看着方壬水毫不留恋的离开,随即独自趴在房间里嚎啕大哭。
18
周小花神不守舍的跟在方柯后面,想着之前在房间里,方先生和方柯的妈妈……那两人不是亲姐弟吗?他们怎幺……
“喂!丑丫头,想什幺呢?”
原本揣着背包带子走在前面的方柯突然贴近周小花身边,对着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