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君就在一旁行了礼道:“是我不该惊扰了老太太,大老爷要怪就怪罪我吧。”
裴言看了一眼许娇,他对这许家小姐印象一般,惠月总是说这许小姐十分的没有教养,“出了什么事?”
裴老太太冷哼一声,“这该问问你的好夫人!”
宋元香低着头不敢抬头,听裴老太太问道:“那叫金枝的婆子现下可在你那里?”
宋元香便道:“在的,她找过来时我和老爷正在说话,所以没让她进来,也没来得及过问什么事,想着等服侍老爷睡下再问清楚……”
“你管教出来的好下人!”裴老太太气恼道:“一个宋妈妈对大少爷下毒,几个粗使的婆子丫鬟竟敢偷窃主子的嫁妆!我们裴家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尽了!”
一听说报官,裴言明白定是出了什么事了,便问究竟出什么事了。
李妈妈便又将那两个婆子四个丫鬟偷窃嫁妆的事清清楚楚的说了一遍,这次连金枝婆婆仗着大夫人撑腰怠慢小姐,如何跑出去找大夫人撑腰做主也说了。
裴言一听顿时火起,他平日最要脸面,在官场在京中都谨言慎行,可今日一连出了两出让他丢尽颜面的事情,还全是出自宋元香管教的下人身上,这让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