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还再问一次!
“去浴室,把自己弄干净些!”
都过去了吗?若语抬头仰望著男人,可下一瞬,她就被男人眼底浓重的yù_wàng,激的心脏一突,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他的巨物,那里又胀大了许多。
“爸爸……”若语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她现在浑身酸软,头脑热的发晕,现在真的不能承受他更加凶狠的掠夺。
“闭嘴,别让我说第二次!”男人不耐的吼了一句,眼睛里全是坚硬的光。
深深的吸口气,勉强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女孩跌跌撞撞的走向浴室,打开水龙头,尽量将水温调高,股股热水,暂时让若语感觉舒服些,但是过多的疲乏,也让她有想要睡的意识,可终是硬挺著,没有沈入那个“惬意的世界”。
她不想再激怒他……
冲好身体,女孩还没来的及关掉水流,门就被打开,慕浩天大步走了进来。
“我,我洗好了。”若语一阵眩晕,也忘记了手上的动作,男人浑身赤裸,黝黑的胯下,那根怒涨的男根,看的她胆战心惊。
同时男人灼热的视线也让女孩紧张的全身僵硬,他不会是要──
正想著,身体被强拖了出来,推倒在洗手台上,男人用大手分开女孩颤抖的双腿,借由身体内的经血,直接冲进了她的体内。
“啊……”撕裂般的痛楚,几乎让女孩不能呼吸,狂浪的撞击,使她本能的揽住男人的宽阔的肩膀。
“爸……慢……慢点……疼,疼啊!”受不住,男人的阴狠的chōu_chā,若语哀叫著求饶。
女孩身上带著未干的水渍,肌肤的摩擦变得湿滑,双腿大开,由於男人的律动,身体在不断的摇摆,腰被折的几乎要断掉,若语抑制不住的颤抖,体内穿插的凶器挤压著她的脆弱的生殖器,似乎将她彻底的贯穿,她拼命的仰著头,急促的喘息,她闭著眼睛,试图放松自己的私处,但是没用,越是关注那处,越是鲜明的体会到那种龌龊的感觉。
抽出,插入,慕浩天那根雄壮的巨物,每一次都直顶到底。若语的xiǎo_xué内象是有一团烈火,紧致的纠缠著自己。
血丝一点点从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弥漫而出,少倾,房间里充满了淫靡腥涩的气味,浓郁的让人想吐。
但是男人却在其中越战越勇,此刻他不停的耸动劲实的臀部,享受著ròu_tǐ摩擦的快感,脑海中除了“操”这个动词外,就只剩下“干”了。
疼痛渐渐麻木,若语只剩下低低的闷哼,她双眼迷离,有些失焦,茫然的半眯著双眼。而男人此刻面色绯红,眼睛漆黑雪亮,似乎对女孩的反映很不满意,将她雪白的双腿,分的更开,大掌捧住那柔嫩的俏臀,弓身更用力的刺入……
“啊……”若语窒息了几秒後,才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爸爸……爸爸……”女孩此刻已经意识不清,她只是本能的哀求著,可如此软弱可怜的鸣叫,听在男人耳中却更加煽情。
不知过了多久,灼热的体液冲进女孩的体内……
若语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随即稍微有了些意识,感觉男人那坚硬的一处,变的越来越绵软,而自己的私处,却是火辣辣的一片,小腹更是闷痛难当。
过了一会,男人才将自己的yù_wàng抽了出去,随即大量的浊液争先从已经红肿的xiǎo_xué里流出。
男人皱了下眉头,抱著女孩走到一边,按了下墙壁上的按钮,随即传来风扇的声音。空气中的味道著实让他吃了一惊,也暗暗不悦。
接著来到喷头下面,小心将若语放下,可是脚一著地,女孩就有跌倒的趋势,男人不得不上前,将她扶住。
“你还好吧?”见女孩蹙著眉心,男人边清洗边问道。
若语此刻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抬头看了眼男人,里面有著明显的责难。
“你瞪什麽,下次再惹我之前,先想想後果,我不介意再给你惩罚。”男人脸上挂著满足的浅笑,他承认他是过分了点,女人特殊的那几天很脆弱,可他控制不住。手搓洗女孩肿胀的下处,不觉放松了力道,即便如此,还是惹来女孩,痛苦的低哼。
若语心里一阵哀鸣,要知道摔个手机,也能招来如此惩罚,借自己几个胆子,她也不敢。更让她难受的是,男人又提到了孩子,她该怎麽办?他们这样的性关系,早晚还是会有小生命的……
可那是个不被祝福的小东西,她怎麽能生下来?既然现在还没有,自己就要努力不要让噩梦再一次成真……
将女孩放在床上後,男人从地板上拣起女孩的内裤,抬起女孩的小腿,慢慢的给她穿上,随即才又返回浴室。
就在女孩将要睡著的时候,面颊处被人轻轻拍打,不得已只能半睁著眼睛,看向男人。
“你把它收好!”男人手中是一串钥匙。
“……”若语浑身酸痛,强打起精神,不解的接了过来。
“明天晚些上学,这钥匙是校董楼的,你可以到那去呆上一天。”男人将手臂收紧些。
女孩更加疑惑了,这是什麽意思?
“我给你请假,照我说的去做!校董的楼在学校的西北角,新建的二层小白楼,你应该找的到。”
若语身体不舒服,总在家呆著,借口多了,总是惹人怀疑,所以男人决定叫她去学校那边休息,让她晚些上学,是避免和其他同学遇到,若见她去了校董楼,肯定有些“风波”。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