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的时候微微仰头,呼吸的甜香热气一缕一缕往男人突出的喉结上喷。

萧雪政的喉结动了,上下滚着滑动。

男人的胸膛起伏起来,他遮掩都遮掩不住。

他的脸色蓦地阴沉。

施润眨着眼泪,铮铮地笑:“问你呢,你手放进裤袋干什么?”

萧雪政瞧着她脸上的泪,皮肤嫩嫩,被眼泪洗的很红躏。

他闭了下眼睛,低低出声:“你别哭。”

她哭,他心里就打雷闪电,什么戾气都使不出了。

他又开口:“你觉得委屈?当成羞辱?女性在这个社会工作本就比男人要承受更多,我这次遂了你,下次碰上别的危险又变態男人呢?你也这样?暧昧地给他弄衣领搭上关系?男人坏起来不是你能想象的,你想在他们身上占得便利,他们会加倍讨回来。这份工作你不要再做!”

他转身出了门。

眼底戾气密布,又深又沉,他不禁狠闭了下眼眸。

他心里有多疼她,她不用知道。在球场上说出那番话之后,他立刻言语警告了那个老头,五千万的尾款会给她。

他旨在要她离开ge!

他和萧靳林的仗已经不声不响打起来了,她夹在中间干什么?

何况市场部?那是女人能安全呆的地方吗?

萧靳林要培养她,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萧雪政非常不屑。

他的女人,不需强大**,有他在的一天,一定会护她周全,就算他哪天先死了,也会安排好一切保她平安。

萧雪政出了女更衣室,往左走,二楼尽头,是他的私人更衣室。

男人进去,转身要关门,脸沉下来。

小犊子,不声不响跟过来干什么?

施润一直保持着那份冷笑,情绪崩溃中她听不进他的任何解释,她的脑袋里只有那一团越烧越旺烧得她全无理智的烈火!他不来她今天也要找他,她忍到极限了!!

抬腿愤怒踢开门,挤进更衣室,施润就拉开连衣裙背后的拉链,领口开了滑下来,露出內衣下的饱満曲线。

萧雪政瞧着那片雪白,几秒,冰着脸移开目光。

施润把领口拉到腰间,扯掉马尾的圈,一头青丝逶迤下来,长弯曲绕在胸前,若隐若现。

她慢慢的,朝他走过去,走到跟前,小身子骨儿就贴上了他。

萧雪政不肯抽出裤袋里的手,皱眉盯着脖子上多出来的两条雪臂:“干什么?”

施润笑:“把手从裤袋里拿出来。”

“你出去。”

“敢不敢把手抽出来?遮遮掩掩在裤袋里压什么呢?有女朋友的男人,面对穿着內衣的前妻也龌龊的硬?不对,你都不认识什么施小姐,你ying什么硬,你这种见我就抬头的行为对得起你的小女朋友吗?对得起你四年来睡过的那么多女人……”

“施润!”

萧雪政难堪,五官青黑,耳根却红。

自己只对她有反应这件事,他觉得很骄傲干净,被她说的一文不值。

施润盯着他看,很大的一双眼睛在室内白光下,越是生气崩溃越是动人。

她突然手沿着他胸膛往下,越过他的皮带,白色运动裤当部是三颗纽扣的设计,施润蛮横地解开!

“你!”

萧雪政脖颈绷着,瞪她,训斥的话没说出口,他突然不出声了。

施润钻进去,往里面瞎捣一番,暴力地从他插在裤袋里的手下面握出来。

头顶清晰地传来男人重重地一哼。

她动了动,他身体就紧绷起来,太阳穴的青筋出来了,喘地不行。

施润此刻哪里会害怕,她身体里的血性一旦被逼出来就没法收拾。双手覆上去动辄着,感受他可怕的变化,仰起头笑盈盈地看着眉间压抑仿佛痛苦却又出一些令人耳红声音的男人,她想起这些天所受的一切难堪,越笑得甜美:“你有什么了不起?一个三十七的老男人,你要不是有钱有势就那个二十岁的唐小姐会跟着你?我这样年纪的都嫌你老!你玩女人,身边有个母的你都要一下sao,还不是在我这里这么激动?你有本事别喘别哼!”

萧雪政眉头拧得打结,白皙深邃的五官竟憋出了晕红的潮雾。

她越是这样烈着骂,他该死的情动得越厉害。

可她下手太重了……

笨蛋,根本不会。

施润只顾着欺负,完全没注意这王八男人压根就没反抗,反抗的样子都没做一个。

时间一分一秒在过,他的身体也越来越像坚硬的石块,被火烧着的石块。

男人的一只手,悄无声息地覆盖上施润,想教教她,冷不丁更衣室传来敲门声!

“大叔?萧大叔,你在里面吗?”

施润听见这把嚣张的女孩声音就像被蛰了浑

身的暴力神经一样!

她想起拎着那份孩子抚养权法律文书去酒店找她,这个唐小姐浴袍半开堵在门口的模样。

施润的眼睛红,转身走过去,啪地一下栓上门!

唐小夕听见反锁的声音,更加确定就是这里了,趴在门上敲:“大叔你在里面干嘛?出来,出来!”

里面却传来咚的一声!

然后是男人低沉的痛叫。

“萧老男人?!”唐小夕不知道什么情况,这是摔跤了吗?

萧雪政的确是摔在了地上,被施润那头小豹子给摔到了地上,当然,前提是他压根就没反抗……

男人闭了闭红的眼睛,嗓子干干,喉结滚动着抬头。

黑眸幽幽,皱眉喘着,望着提起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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