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之至啊,年轻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让我们老人家羡慕啊,我多想像你这样,不受生活的束缚撒手就走,就是走不开啊!”白爷道。
“白爷事忙,自然和我这样的闲人不一样。”程飞扬自谦道。
“副掌门太谦虚了,也就咱们光宇门这么和谐,所以你觉得闲啊,是不是?”白爷说完哈哈大笑了几声。
“是啊,和谐是光宇门能够一直存在的重要原因,上次肖爷也说过,我一直谨记在心的,也尽力维护着,以后,也会一直维护下去,我回来,也是为了这个。”
白爷笑着脸慢慢变得冷淡,不太友善的看着程飞扬说这一番话。
……
肖爷不动声色的看着,忽然说:“老吕,你那边情况怎么样?重归社还来闹事吗?”
“那天被我亲自教训了后,收敛了,我估摸着他们也就是虚张声势,让我们这些门派都怕了他神秘的身份,然后逐个击破,真实实力,应该没我们想象的那么大。”吕爷道。
白爷接着说:“是啊,吕爷的堂口如今江湖上有几人敢去闹事的,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重归社,分明就是探虚实而已,发现自己动不了的门派,也就灰溜溜的遁了。”
“如果这样那我就放心了,咱们光宇门一定不能主动去结仇怨,先看看情况再说,听说东兴门已经和重归社杠上了,如果可以,咱们就坐收渔人之利。”肖爷说。
吕爷沉着道:“不是不可以,不过想坐收渔人之利的人很多,咱们想捡这个好处,恐怕还没那么容易。”
……
话题一直绕着重归社说来说去,程飞扬已经没有耐心听下去,百无聊赖的喝着茶,后面的话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和段子冲离开之后,段子冲神秘地说:“姐,带你去个地方,见个人。”
她无奈道:“可不可以暂放一边,今天听着他们的几番周旋,我头都大了。”
段子冲说:“和今天说的这些没关,这个人你早就想见了,去了绝不会后悔。”
她有些好奇的朝着段子冲说的地方开去,道:“吕爷和白爷那边,你打算怎么应付?”
“你也看到了,白爷恨不得马上就要把肖爷给踢下去,说的话听得真膈应。”
“吕爷倒是还沉得住气,肖爷见咱们在,底气也足了不少,我想不表态都不行!”程飞扬叹道。
段子冲笑道:“那是,你不知道,肖爷在吕爷那儿是足足栽了跟头,原来肖爷下面的人,早就被吕爷给买走了,几乎架空了他,他能不抓狂吗?也就咱们俩还没有跟着吕爷混,有咱们暂时牵制吕爷,他当然觉得暂时稳住了。”
程飞扬惊讶道:“肖爷就一点儿没发觉吕爷的这些动作。”
“哎,估计是前些日子肖爷家里发生了些事,一时分了心,他自己有天喝酒也说了,人老了,心力不足,让吕爷有机可趁。”
“我还没看过肖爷喝酒。”程飞扬说。
“就是知道手下都叛变了之后,一时心里有火呗,跟我掏心掏肺的说了一天,还不是希望我继续挺他,不过据我推测,肖爷家里的事也是吕爷弄的,吕爷真是死死地拿住了肖爷的软肋呢!”
“吕爷确实不容小觑,城府太深,而且手段狠毒,我们两个都要小心点才是。”
“我知道,我这边应酬着肖爷,那边也暂时不与吕爷公然作对,先牵制着他们在说。”
程飞扬点点头,“这样也好。”
车子开到郊区一间废弃的工厂,来人见到段子冲便打开了大门,走进一间硕大的厂房里面,空旷的房里一个男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两个小喽啰过去把男人拉起来,架到程飞扬面前,男人蓬头垢面的,看似受了不少的折磨,程飞扬已经认不出来到底是谁。
“谁啊?”
“他就是枪击霍俊泽的人,也就是想杀你的人。”
程飞扬着实惊讶了片刻,不可思议道:“你抓到他了?”
“是金爷找到的,但是我那个兄弟,神不知鬼不觉的掉了包,把这个真正的交给了我,金爷那个就是假的,金爷跟着吕爷混,自然没有把人交给肖爷,那个假的,就随便他怎么胡诌了,真的,我就藏到了这里。”段子冲有些得意道。
程飞扬愣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他有没有说是谁让他来杀我的。”
“留给你亲自审问。”
程飞扬看向面前的人,说:“他已经这样了,你就说吧,我不想浪费时间。”
段子冲递了个眼色,小喽啰把男人放到了地上,男人蠕动了下,蜷缩成一团。
“姐,他说是满汉食府的邱立军让他那么做的。”
程飞扬瞬间像被雷劈了一样全身发麻,脑子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是我什么方法都用过了,他咬定是邱立军做的,他说,邱立军为了以后不会节外生枝,交代他给你一枪,但是不想一枪致命,所以他故意放歪了,谁知道还是打中了霍俊泽。”
程飞扬听不进去段子冲的话,只觉得讽刺,原来真的是邱立军,邱立军就为了阻止她查找霍俊泽,竟然想到了杀她,她最后还为了他把霍俊泽交出去,太讽刺了!
他是小青哥吗?小青哥会这么对她吗?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所有的情谊,全是假的。
“还有一件事,我们刚抓到他的时候,他说邱立军已经被门派家法伺候,已经死了!”段子冲声音低沉道。
程飞扬抑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