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她优雅地朝那架钢琴走去,调整好位子坐下,翻开钢琴盖,把指尖放在琴键上。
、关键时刻,来了个不速?。
美妙的音乐如行云流水淌出,似清泉一样在咖啡厅里回旋,在坐的人们纷纷停止了说话,竖耳聆听这宛若天籁的灵音。
闭上眼睛,郑天爱把自己完全沉浸在钢琴曲【水边的阿狄丽娜】之中。
阿狄丽娜源自于希腊神话的故事。据说,很久很久以前,一名叫皮格马利翁孤独的塞浦路斯国王雕塑了一名美丽的少女。每天,国王都对着雕像痴痴地看,最终深深地爱上了那尊少女雕像。
于是,国王夜夜向众神祈祷,希望能出现爱的奇迹。终于,他的真诚和执着打动了爱神阿芙罗狄蒂(e),赐予雕像生命。从此,国王就和他的女神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一曲落下,她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修长、高大、魁梧的身材像足了父亲,柔美精致的五官又颇具他母亲的韵味。
“姐姐,你弹得太好了!”孙立伟感叹道。
面对这名跟自己血缘关系、同父异母的弟弟,郑天爱真不知道应该叫他弟弟好,还是叫他孙先生好,不过无论如何,他都不应该在香港出现。
“如果,我没记错,这里不是英国,而是香港。”
孙立伟笑了,漫不经心地说:“没错,大娘是不准我和我母亲来香港,不过,航空公司又不是大娘开的,我想来的时候,买张机票就能来了,只要不给大娘知道便好。姐姐,你不会那么□□道把这事告诉大娘吧。”
郑天爱站起来,冷冷地说:“我劝你玩两天尽快回去,要不被母亲知道了,你少不了挨父亲的训。”
“姐姐,其实这一次,我来香港是为了你。”
孙立伟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郑天爱好生吃惊,顿了顿才开口问:“此话怎讲?”
孙立伟靠在钢琴上,用眼神扫了一遍全场,说:“姐姐,有些话不方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
郑天爱望着孙立伟脸上玩味的表情出神,脑子里不断思考挣扎,最后她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点了点头。
来到孙立伟下榻酒店套房,郑天爱在沙发坐下问
、关键时刻,来了个不速?。
来到孙立伟下榻酒店套房,郑天爱在沙发坐下问:“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吧。”
“姐姐,”孙立伟在沙发坐下,舒展开他的长腿,说:“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刚刚为什么弹水边的阿狄丽娜?”
“没为什么,想起来就弹了呗。”
“我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吧,姐姐你是一个喜欢被男人当成女神来爱的人,所以喜欢这首钢琴曲是不是?”
“无聊!”
“呵呵,姐姐,我不是无聊,我是好心提醒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很容易爱上另外一个自己。也就是说,你既希望被男人当成女神来爱,又希望自己心中的他,好像天神一样遥不可及。”
孙立伟这番话,深深地刺痛了郑天爱的神经,她豁然站起,道:“如果今天你找我来,就是说这些话,那么我告诉你,我没兴趣,告辞!”说完,她迈开脚步朝大门口走去。
“姐,“孙立伟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现在郑天浩浪子回头了,咱们俩如果不好好合作一下,恐怕,郑家的产业对于我们来说,就如天上的星辰一样遥不可及。”
转过身,郑天爱故作淡定地说:“孙立伟,就算天浩不回香港,郑家的产业也没你的份。”
“姐,”孙立伟站起,双手插在裤袋中,面带微笑地朝她走来:“那当然!就算郑天浩不回香港,郑家产业也是你吃肉,我喝汤。不过,经他怎么一搅局,咱们俩就都只有啃骨头的份了。姐,你的失落感应该比我更大吧。”
这番话,让郑天爱的心狠狠地纠结到一起,痛得她无法呼吸。她也知道,弟弟郑天浩的回归,对于她的影响是最大的。
“姐,怎么样,坐下来谈谈吧。”孙立伟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郑天爱收摄心智,清冷孤高地说:“我凭什么要跟你合作?”
“姐,我记得我妈说过一句很经典的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我和你都有一个共同敌人——郑天浩。”
结束和孙立伟的谈判,郑天爱神色凝重地回到艾伦的寓所。
、关键时刻,来了个不速?。
见她进来,艾伦迎上来抱紧她,说:“亲爱的,你回来了?”
郑天爱没好气地推开艾伦,说:“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艾伦愣了愣,目光中充满了伤痛:“天爱,你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满意?你才能高兴?”
“艾伦,我不想跟你吵架,今天我的心很乱,很烦,想静静!”说完,郑天爱转身朝卧室走去。
“等等,”艾伦追上来,抓住她的手臂说:“天爱,我爱你,我爱你胜过韩墨菲一千倍,一万倍,为什么你就不懂珍惜眼前人呢?”
郑天爱用力拨开艾伦的手,说:“艾伦,别闹了,我今天没去见韩墨菲,他现在不在香港,他跟苏笑笑在外面fēng_liú快活呢!”
艾伦似乎没听明白她的话,张开手臂,自顾自地抱着她,说:“天爱,你能不能好好爱我一次?不再去想那个韩墨菲。”
郑天爱拼命推开艾伦,皱着眉头问:“艾伦,你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今天,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