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又红又粗的ròu_gùn!“你是男人!”艳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哈……”娟娟突然一阵大笑,笑得艳茵心里起毛。
“不错,我是男人!”原来这位叫娟娟的美艳妓女是我装扮的。
艳茵全身不由颤抖。
“不对,你是男的,怎麽跑来当妓女?”“咦,你是女的,怎麽跑来当嫖客?”
“我是贪玩。”“我是也是贪玩。”艳茵听了我的介绍,吓得锩不付体。低头一看,自己赤身luǒ_tǐ,再一看,娟娟两颗眼睛正流露出贫婪的欲火……“我…
…对不起,“艳茵颤抖著说……”我不知道这些情况……反正我已经付了钱,我不要就是了……我走了……“艳茵正想爬下床去,冷不防被娟娟一手搂住腰肢,紧紧抱住……”你……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是女人,你饶了我吧……“我冷笑,”
我是男人,我也要女人!“说著,地猛吻艳茵!我双手疯狂的抓住艳茵的shuāng_rǔ,无情地搓揉……”娟娟……“”叫哥哥!“”哥哥……我还是chù_nǚ……求求你,饶了我吧!“”哈……chù_nǚ,更合我胃口了!“娟娟狂喊著,紧紧压著艳茵,瞄准洞口,狠狠地挤了进去……”啊……痛……啊……啊……“艳茵的淫叫,更增添了娟娟的狂暴,我毫不留情地摧残这朵美艳的鲜花……”啊……啊……啊……
插深点……啊……啊……“”我便迫不及待地把涂满脂粉口红的艳茵拥在怀里,温柔而熟练地替她宽衣解带。这种艳事,我不知已干过多少次了,奇怪的是,今天我却觉得特别兴奋,一颗心随著艳茵的衣裳渐少,而愈发急蹦著。
待艳茵衣衫尽褪,那雪白细嫩的肌肤、那粉红似新剥鸡头肉的双峰……不禁使久经脂粉阵仗的我血脉贲张、嘘喘如牛,三两下便自己把碍手碍脚的衣袍除尽,那胯下之物早以昂然激颤,严阵以待。
果然不同凡响,我的ròu_bàng让艳茵看得不禁一阵心惊肉跳,暗自忖度著自己恐怕无法消受。
思忖间,我的嘴已含住了艳茵的rǔ_jiān,或舌舔、或齿磨、或嘬噙猛吸;左手捏揉著她的右乳,右手却紧贴著她的yīn_hù上摩搓著。
一股酥痒的热流,在艳茵的体内到处流窜,所过之处皆显露出激情之态:蹙眉合眼、朱唇半开、娇喘莺啼、蓓蕾凸硬……然後渐积蓄在小腹、丹田下热潮,使她全身如置洪炉之中,却又脱力般无法移转半分。
「啊……唔…不要…嗯…不要…嗯…痒啊…啊…嗯…」艳茵轻柔的娇淫,当然无法让我稍略缓手,反而更激增我的淫欲,让我更疯狂地做著爱抚、轻薄的动作。
我恨不得多生一张嘴地在双峰间来回舔吸著,还不时忘情地发出『啧!啧!
啧!』的如尝美味声。我右手的大姆指按柔著yīn_hù上的yīn_dì;中指却顺著淫液的滑腻,在艳茵的逼穴里轻轻地抽动起来。
「嗯…不要…喔…好痒…啊…不要…」艳茵失魂似地梦呓著,yīn_dào壁上却既清楚、又敏锐地感觉到手指上凸硬的指关节,正有效地搔刮著痒处,甚至更深入,触及令人为之疯狂的角落。
我一面把沾满淫液的手,在艳茵的yīn_hù上抹著;一面凑近她的脸颊,轻柔的嗅吻著,安抚地说道:「艳茵,我要把ròu_bàng插进你的yīn_hù里,刚开始会有点疼,只要你放松的承受,自然会感到交欢的愉悦。」我的确是情场老手,这种轻柔的软语,总是有如催眠般让身下的佳人不禁点头应和著。
艳茵的淫欲早就如潮满涨,在呐喊著:『快…快…插进来…重重地插进来…
』可是说真的,艳茵眼角瞥见那红通通的guī_tóu,的确有点心惊胆颤。
我蹲跪在艳茵的双腿间,顺手把一个枕头塞到她的臀下,又把她的双腿极大弧度地叉开,让艳茵的yīn_hù纤毫毕露、一览无遗,彷佛从形成一个“o”型的yīn_dào口,就能窥见充满湿液的yīn_dào壁肉在缓缓地蠕动著。
「啊…羞…死人…不要…这样看…啊…」艳茵自然地以手遮脸。这种含羞带怯,却又淫靡至极的神态,似乎让我觉得有施虐的快感。
我伏下身体,引著ròu_bàng抵顶著yīn_dào口,先轻柔地用guī_tóu在yīn_dào口上磨动著,让guī_tóu沾点湿液,然後慢慢沈腰让guī_tóu挤进yīn_dào里。
我从一开始的爱抚,一直到插入前的细节动作,都不禁让艳茵拿来跟她丈夫叶华做比较。艳茵觉得我对她所做的一切动作,都很适切、有效地勾起她的yù_wàng,不像叶华只求自己泄欲般地横搅蛮干。艳茵彷佛可以预知,这次的交欢必定会带来更高的愉悦。
「啊…疼…啊啊…轻点……轻点…」艳茵虽非chù_nǚ,但这回喊疼倒是真的。
只因我的ròu_bàng的确粗得惊人,一分一分的挤入,虽然不同於破瓜的刺痛,但yīn_dào口尚未适应的紧绷感,却让她有yīn_dào口被撕裂的感觉。
佳人的哀号虽然让我於心不忍,但已插入一半的ròu_bàng,却清楚地感到yīn_dào里的温润,还有那种彷佛吸吮般柔美的蠕动,让我无法抑制内心的yù_wàng,只求更深入,让整根ròu_bàng,甚至整个人去感受被紧裹在窄湿的子宫里,那种既遥远又模糊的记忆。
「啊…你…的…嗯…好大…啊…受…不了…啊…」艳茵垂在身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