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行为,一边怯生生的盯着花容止,声音小的像蚊子,“我……”刚哼出一个字儿,便被花容止慢声止住。
“一没武功,二没背景,三没学识,力气再大,也只能砍柴烧炭,难道……你还想凭着自己的一身蛮劲儿来追本阁主?”说完,一脸轻挑的盯着阮若男。
也许是因为心里有点儿喜欢人家,所以听她那么一说,且还被那双勾魂夺魄又极为暧昧的美眸盯着,阮若男一下子心虚的低了低头,声音更小了,“我……”瞬间脸红了。
花容止弯唇一笑,娇艳妩媚,与此同时抬起一只玉手轻轻搭在阮若男的肩膀上,轻抚着慢慢走到她身后,自信满满地说着:“没有资本,是讨不到本阁主这颗粉红芳心的,你这般惰性,实在使不得……”
肩上的玉手,摸得阮若男浑身麻酥酥的,再加上花容止那极为挑逗的言语,更是让阮若男心跳若狂的同时,又心虚到不行,一时间脖颈僵直,双颊发烫且又无言以对。
此刻的阮若男又是心跳不止,心乱如麻,脑门儿昏昏沉沉,当她完全处在神智模糊之时,自己的左腿弯突然被花容止从后面踢了一脚,接着,又是一脚踢在她的右腿弯上,紧接着,“噗通”一声,阮若男以一个标准的“狗吃shi”姿势扑倒在地,头脑瞬间清醒的她猛地回头瞪着花容止,瞪圆了一双凤眼儿,“你踢我干什么?”即便如此,手里扔紧攥着马鞭,样子十分诡异。
花容止勾唇一笑,玩弄着手里的帕子,挑眉道:“这个……是对你懒惰的惩罚,也顺便给你醒醒脑,让你知道既是对本阁主心存爱慕,可也得懂得起码的尊重!”说着,不等阮若男开口,便一脚踢在她的肩膀上,迅速将她整个人挑了个仰面朝天,速度之快,不拖泥带水。
阮若男双肘撑地,猛地仰起头来,手持马鞭瞪着花容止怒吼:“你到底有完没完?不许再踢了啊,不然我……”
花容止慢吞吞地在她身边儿蹲下来,用扇柄挑起阮若男那俊俏的下巴,挑衅道:“不然怎样?你还想拿马鞭抽本阁主不成?”小样的,疯牛病又发作了,可爱,我喜欢!
阮若男当下没了底气,左右闪躲着那双令人窒息的眸子,心虚道:“不然……我,我会被你踢出内伤的……”靠,这是什么借口,明明想说“不然我不客气了”。
花容止妖娆一笑,伸手在那张由于受惊过度而轻微苍白的小脸上轻轻拍了拍,将那条紫色的香帕往她发鬓上轻轻一挽,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接着,双眸轻眯冷声道:“既然知道这帕子主贵,你便该小心珍藏,怎好将它像垃圾一样的推来推去呢?这香帕,真的就那么令你躲之不急么?”
阮若男心一紧,下意识的往后蹭了一下,紧张道:“我……”
花容止跟着往前移了一小步,语气平静道:“说吧,本阁主破例给你一次发言权。不过,你可要说实话哦……”
阮若男怔了怔,不敢再做造次,只好一字一句老老实实地说:“上次不小心捡了你丢弃的衣服穿,便被你痛打一顿,所以……我,我,我好像,好像对你的东西有些敏感,才会那般躲着……”
花容止故意向她凑近着,挑眉道:“哦?既然那般敏感,为何每次碰面,你还敢那副有恃无恐的盯着本阁主的脸蛋儿犯迷糊呢?是不是对本阁主的爱慕之情,已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了呢?告诉我,本阁主这张脸蛋儿,到底是让你有多入迷呢?”
阮若男双手撑地,半仰着上身望着眼前那张绝世娇容,心里乱的如鼓敲,胸口起起伏伏,言不由衷地说:“你很美……”
花容止勾唇一笑,俯身再次凑近,在离阮若男不足三公分的地方停下来,双眸荡漾,语气飘忽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本阁主到底有多美?”
“很美,比花艳,比水清,比那云中仙子更多姿……”
“那……洪水柔呢?本阁主与她,谁更美?”再次靠近。
花容止越靠越近,整个上身快要和阮若男贴在一起,她也许不知道自己那温热含香的呼吸,和幽香扑鼻的体香,早已充斥了阮若男的整个大脑。
“你更美……”阮若男几乎是不假思索,虽然她们各有千秋,但此刻,花容止的美,天下无双。
“她呢?”花容止问。
“她,她也美……”阮若男话音刚落,就被花容止突然捏住了下巴,娇艳突变,冷声低吼:“她美,你也不许看,想都不许想,别忘了你现在是紫风府的人……”
阮若男顾不上下巴被捏的生疼,马上口齿不清的连声迎合着:“是是是,明白明白……”心里一边想着,做紫风府的人真不容易啊,连正常的视野都要被限制。
花容止似乎看出了阮若男的小心思,也可能觉得自己那些话说的太过霸道,于是,话锋一转,像是在刻意解释:“帮有帮规,家有家法,紫风阁与百花教虽有上百年的交情,但那种交情,仅限于历代掌门人之间的礼尚往来。你这般等闲之辈,最好能认清自家门户,做好分内之事,少与其他帮派拉扯勾搭。”
花容止前面的话说的有板有眼,可当她最后吐出“勾搭”一词后,阮若男马上顿悟,原来她说了那么多,其实就是在警告自己以后要和洪水柔保持距离。于是,阮若男会心一笑,保证道:“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再和那个女人有任何瓜葛的。”那女人太开放,不是咱的菜。
阮若男干脆直白的回答,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