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有莺用帆布鞋尖顶了一下地面,“哎你看过梦里花落知多少吗?”
“看,看看看过。”
吴樱秾像是做了心肺复苏整个人的血都流过来了,像个沙漏,“砰”地一下,沙子齐齐往另一个方向涌去。她想要向前,却被窦有莺抵住了。
“答应我,站在这儿别动,好吗。别它妈跑来跑去,尤其别跑到她面前去。就乖乖地在这儿,ok?”
ok,ok,ok……吴樱秾绝望地投降了,举起手,麻木的双腿吱呀吱呀地叫。她的牙齿在颤抖。ok,在这儿赎我的罪。很久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高兴的,激动的心在和大脑交谈,这是个多么大的好消息呀。她用颤抖的手撑住墙面,还是没忍住,哭了。
“男人就像蟑螂,黑色的,爬得很快,很恶心,腹部有着扁平的花纹,让人一看就起鸡皮疙瘩毛骨悚然。真的是超~恶心啊。偏偏还有人说什么男人能力强,什么没了男人就不能繁殖下一代,笑话,养猪场里的种猪也能繁殖,还十几只十几只的,你怎么不去找种猪啊。能力强?蟑螂头断了还能活十天,什么都能吃,但蟑螂不还是蟑螂,你有听说过蟑螂能登大雅之堂的?”
窦有莺笑了半天,花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