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晕黑,昏茫间又被身下剧痛生生逼醒,却是邹衍之未做半分润滑就冲了进去。
“如果我没用你哥哥的事逼你,你是不是已嫁给姚清弘?在我找你找得要疯了之时,你却与姚清弘卿卿我我,你怎能如此狠心?”
好疼!痛到极处清明已失,苏青婵根本听不到邹衍之说什么了,利刃毫不留情的进出锯刀一般拉锯着她那个地方,一bō_bō的剧痛如兜头巨浪,了无止境。
“衍之哥哥,小婵好疼,我不要了……”
他们那时在山中第一次,小婵也是这般流着泪哀哀说着不要
,邹衍之怔看着苏青婵皱成一团的小脸。又疼又恨又悔。
邹衍之停了下来,却没有退出去,伸了手在苏青婵那里轻轻揉按。
“放松些,别繃得太紧。”
不进出了,也没那么痛了,苏青婵这回听到了,弓起头咬住邹衍之肩膀,低声哭骂道:“疼死人了,去怎么放松?”
邹衍之揉压的手微微一顿,苏青婵熬不过那疼,不自觉地扭动身体撒娇,小声道:“衍之哥哥,你出去好不好?”
邹衍之怎么舍得出去,苏青婵扭动间那物被绞挤得紧,不接着又抽动都憋得难受了。
“忍一忍,一会就舒服了。”
苏青婵想骂人,可这几句话间,她也看出邹衍之喜欢听她软语撒娇,勉强忍着,勾下邹衍之的头,咬着耳朵细声道:“小婵疼得紧。”
邹衍之见心爱之人撒娇,坚硬的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抱紧苏青婵保证:“小婵,我不动了,你让它呆在里面,可好?它想你那个想得紧,不舍得出来。”
苏青婵先时疼得面苍白,这会听得邹衍之言语露骨,小脸瞬间红彤彤一片,羞臊地把脸埋进邹衍之肩头。
两人一动也不动,互拥得紧紧的,苏青婵开始还繃直着身体,后来见邹衍之真的说到做到,物-儿撑得她难受,却不再胡来,放下一颗心,缓缓地睡了过去。
“你倒睡得香。”邹衍之磨牙,身下动作却与口气全然不配,小心翼翼退了出来,一面仔细看着苏青婵的眉眼,见她微微蹙眉,忙停一停,稍候再往外退一点点,如此这般,把自己折磨得更痛苦,整根棍棒退出来时,他已憋得满头大汗。
腹下硬物胀得邹衍之难受,若想不憋得慌,最好是另找地儿睡觉,怕小婵给人闲话不能去别的房间睡,床下打地铺也行,可邹衍之哪舍得,不止不离远了,还把人搂进怀里,搂得死紧。
顶着一根棍子睡不着,邹衍之也不睡了,灯火也不吹熄,就那样子傻一般看着苏青婵。
苏青婵在睡梦里回到前世,姚清弘和喻紫萱青梅竹马,她和他们两个,情谊虽没他俩深厚,也是很亲密的。在姚妙瑷产下小皇子得封淑妃前,姚府上下,亲戚之间,都以为姚清弘要娶的是喻紫萱,那时喻紫萱对她还没生嫌隙,姚清弘表姐前表姐后跟她也很亲热,她一年中倒有十个多月时间是居住在姚府的,与喻紫萱姚清弘三人一起嬉戏玩耍,吟诗作对,下棋弹琴,好不快活自在。
想到喻紫萱的无辜丧命,苏青婵忍不住流泪,在梦里哽
咽着质问:“清弘,你怎么能这样?”
你怎么能答应与我成亲?这后一句,因是对着姚清弘责问的,没有说出来,邹衍之没有听到。
小婵,你嫁给我了,还念念不忘姚清弘吗?
苦涩在心头漫延,悲凉像苇草荆棘侵扰了邹衍之的血脉,绝望仿似张牙舞爪的怪兽要将他吞吃。
也不知多久,邹衍之从悲哀和痛苦中回过神来,自嘲一声:她变心了,爱上姚清弘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强娶就是不计较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只想把人禁锢在身边,如今又何必奢求她的心?这样想着,邹衍之僵硬的四肢又能动了,面上又恢复了先前的漠然,和煦的橘色灯光透过花枝叶蔓交迭的帷帐,落在他的脸上,没有照出温情,反漾生出几分冷酷来。
邹衍之一晚无眠,翌日两人起床,按规矩,这日新人是要进宫拜见太后的,可这门亲事不止端静太妃不忿,太后也是极不乐意,故意避开了,前几日去了西山别宫,这进宫之事便免了,只需给端静太妃敬茶。
琉璃领着人端水进来侍候梳洗,邹衍之也没要人服侍,自己洗刷漱口洗脸,站起来往屏风后而去。
琉璃给苏青婵用花瓣汁液匀脸时,邹衍之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一身窄袖长襟束身丹红银纹锦袍,身段笔直挺拔,甚是悦目。鼻梁高挺,五官性感,虽是面无表情,却丝毫不损那份完美。
苏青婵微微发愣,心道他这般风采过人,又不是真的无能,要娶哪家女子娶不到,却何必强迫自己?
邹衍之瞟了苏青婵沾满红红粉粉的脸蛋一眼,皱了一下眉头,没说什么,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邹衍之一走,琉璃把映碧等人支出门外,窃笑着给苏青婵洗净脸,边给她梳髻边笑道:“小姐,姑爷虽是总冷着一张脸,可奴婢看着,他那眼睛离不开小姐。”
苏青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