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姐的说教我向来虚心接受,只是这矜持二字,”顾择芝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若由你来说,恐怕不大能让我信服啊。”
“顾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孟清莲听她这样说,便蹙了眉头,目光清冷,“我孟清莲的名节,可绝非你顾择芝所能非议的。”
“哦,这样啊,”顾择芝轻轻莞尔,接着她的话道,“孟小姐芳心托青鸟,这卢大才子是否不负美人意呢?”
孟清莲听了这话,心下一凉,脸上的冷清之色再也绷不住,她瞋视着顾择芝道:“顾小姐是否一向乐谈谮言?此乃关乎女儿名节的大事,还望顾小姐莫要胡言乱语,以免自食恶果。”
“择芝自知直言贾祸,多谢孟小姐好意相劝,只是,”顾择芝脸上的笑意愈发明艳,“我顾择芝从不说无根据的话,你说我这是谮言,那么孟小姐是否想要让这谮言来个一语成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