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耳珠。
不过,不是谁她都会捏的。
「在想妳到底是不是在诱惑我,浴衣穿得这么宽松的。」礍莄的指尖从她的脖子滑落,来到她的锁骨摊开手掌,轻轻地覆在那团软绵触感之上去。
「喂!正经一点!」玲妮把手拉出来,娇红了脸瞪她一眼。
「切……」无趣的拿开了手,改为搂住她的腰。
「礍莄,认识妳到现在,我好像都不怎么了解妳,妳可否说一些给我听听?」
「我……」她的往事,她不想再回忆,正想拒绝却想起冬愁的说话,便转换了心情,沉默一会后,才细语道;「我……正如妳所见到的,是混血儿吧,但混在哪我就不知道,从没听我妈说过她是混那里的,所以我大慨也只有八分一或者十六分一的混血血统。」
「哦……是隔隔代遗传?妳样子很洋风。」玲妮抬起脸审视后便故意嘲讽道。
「闭嘴,行吗?」白她一眼,礍莄继续说:「我妈跟一个很普通的地盘工人结婚后生我的,然后他犯了天下大部分男人都会犯的错,就是在外面有另一个女人,那女人还有了小孩,然后跟我妈闹离婚,还要走了我妈辛苦储下的钱,然后我跟我妈离开,就这样。」
玲妮再次抬头,很严肃的瞪视她良久,深深叹了一口气,温软说:「妳能否别把重点部分给删掉?」
礍莄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她的确删了一些她不想提起的部分,或许是婠璩曲告诉她?
不,婠璩曲再怎么顽劣,也不会把她的事给说出来。
「唉,我是很不想提起,更加不想回忆,不过妳要知道,我都给,我都给。」宠溺与她五指交缠,再继续道:「那时我还只是五六岁,当时我妈还年轻,所以遇上了另一个很照顾她的男人时,又再把自己嫁掉,反正对方也是离过婚,亦有一个儿子,比我大三岁左右。」
「生活原本过得还不错,就这么到了我上初中时候,我也慢慢意识我只对女生有好奇心,本性难遮,我开始把头发都剪得很短,穿的全都是裤子,在学校老师总罚我怎么不穿校裙上学。嗯……跳过这些无关重要,总之我就变得很男孩子打扮,老师已经请了很多遍家长来学校要她多加留意我。」
「我妈忙着照顾家,也会忙着打工,赚多一点为我所谓的后父铺路,根本没穿理会我,然后……我那个所谓的大哥,原来有恋妹癖,无关重要就跳过,最后我恨他们,我妈现在变了植物人,故事完毕。」
「韵礍莄,那个无关重要才是我想知道,虽然妳不想回忆,可……我想知道妳的一切啊。」玲妮心疼的摸着她的脸,往她唇上亲了一记。
「玲妮……他恋妹癖,有一夜他偷偷进了我的房间……很恶心的在我睡着的时候摸我的脸,我惊醒时,手脚被绑,总之,很简单,他心理变态的想强暴我就对了。当然,为了遇上日后的妳,我的贞操是没有被夺走,我喊破了喉咙把我妈吵醒,我妈跑进来见此情形实时拿起桌子上的枱灯往他头打过去,他流血晕过去,后父回来见此还责怪我妈,我妈说要报警,却被那男人阻止,更困住了我妈和我在房间。」
「有一夜我妈打算爬窗逃走,被那男人刚好送水进来时看到,情急地想从窗外抓我妈回来,谁知就在拉扯之间,我妈就丢下去,幸好我们当时住的是旧式楼层,还只住在三楼,可救回了命,却变成了植物人。」
「当时我无法思考,才十多岁的小孩,意外后那男人跟警察说是我妈为了拾东西而不小心丢下去的,警察调查后觉得没问题也草草了事。」
「后来……我一样被那男人困住,而那个已是高中的变态恋妹癖的恶心男虽则没对起色心,可每天他会趁着那个后父睡了很就开锁进来我房间,对我像娃娃一样又摸又抱的……恶梦!我受够了,唯一方法也是逃,也用了我妈那时候逃走的一样,爬窗,可我成功,但流落街头,几天几夜没吃东西,几乎昏倒在暗巷,就在这时候,也只是大我几岁的婠曲璩就出现了,还出钱把我妈转到最有名的医院,故事真的要完结啦。」
「他摸了妳那里?」听了一大段,玲妮只抓住这个不是太重点的重点部分。
「庄玲妮,妳很烦!」首次,礍莄难堪的别开了脸,颊红了。
回想那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体上,顿时打了个冷颤。
「是这里?」玲妮掌心覆上那片没甚么起伏的软团。
「喂……」礍莄羞涩的也覆那手背上。
「是不是还有这里?」玲妮的手掌潜进她的t恤里,由纤幼的腰肢滑上去,再次不隔着衣衫覆在那小巧的软绵之上。
「呃……别太过份……」礍莄没否认,意即部位是正确的了。
「这里呢……」掌手沿路滑下,探进运动裤头里,轻轻触摸那热烫的地带。
「有是有……不过才被摸就一脚踢飞了他。」回想起来,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礍莄……现在我更心疼妳了。」
她把她撕压躺到床上,唇凑上去紧紧地吻住她的,同一时间,她也被炽热地回应,翻海般的激情滚滚而来,直卷二人的心房。
礍莄有甚么过去,对她庄玲妮来说不要重,重要的是,被她压在身下的人,愿意为她趟开心扉,愿意让她走进去她的生命里去。
无论是过去或是现在,礍莄的生命里面,有她庄玲妮这个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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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