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的转过来,瞪了瞪突然出现她身后的男人。
小刚外型比大金斯文,虽则二人脸上总挂着一副墨镜,但从眉梢、鼻子、唇齿和轮廓可以看出,小刚长得比较温文,而且笑容也是淡淡的,体型比大金瘦小,但看他西装绷紧出他手臂线条看来,他体格很健壮!
「对不起,我等太久,在那边抽菸,吓倒妳了。」小刚淡淡一笑,自动动手弯下腰,很粗鲁的拖了那条醉尸出来,直接利落的扛在肩上。
「你不能动作温柔一点吗?礍莄毕竟是个女孩。」庄玲妮没好气的斥训,又径自往电梯口走去。
「我从来没法把她当女孩看,这家伙外表太有男子气的帅劲,只有内心有点女人的别扭而已,要不然,庄小姐也不会迷上悲夏吧。」
电梯叮一声打开,他们前后踏进去,踏进去后二人各站一端,门关上,庄玲妮扭头瞪向小刚「你外表很斯文,但我似乎比较喜欢大金的冷酷了,至少他不会那么多嘴!」
「哼,我只是说事实,送悲夏上门那天,妳可以关门,今天,妳也可以跟老板说退货,但妳都没有,原因不用我多说了。」小刚透过墨镜看穿庄玲妮因被说穿了内心而哑口无言的错愕表情。
电梯又叮一声表示到了,门打开,庄玲妮抢闸走出去,利落解开门上的密码锁,一点都不想再看到后面的小刚!
这男人,太讨人厌了!
小刚不发一言扛着悲夏进来,直接丢她到沙发里去,也一句话不说的离开,默默关上大门。
这小两口的爱情史,他也没兴趣要管呢!
哼!
庄玲妮也懒理他,迅速去冲澡换上家居服后,倒了杯热水出来,小心地替礍莄脱下那件背心小西装,解开衬衣钮扣,瞧了里面有穿了件灰色背手打底,便放心连衬衣也脱下,牛仔裤只敢给她解开皮带和裤口钮扣,让她可以舒服一点。
把毛巾沾了热水,轻柔地擦拭她一脸通红的脸容,再替她擦擦脖子和肩窝…..
那条醉尸,终于在拉回了一丁点清醒,抓住了在她身上造成骚扰的纤细的柔荑,轻气呢喃「曲璩……曲璩…….不要讨厌我……不要放弃我…….要陪在我身边…….」
「礍莄……我不是曲璩,我是玲妮,妳很爱伤害的那个女人。」沉重的叹气,被握在她的掌心里的柔荑并没有打算抽离,反而用另一只掌心,探向她的额头,抚摸到她的脸颊上。
这个小孩子,外强内弱,她太需要被爱,所以才会那么轻易习惯bd那种生活,她只想被别人抱在怀里,取一点过眼云烟的温暖,幸而,她挺有贞操啊,不会随便和陌生人过夜!
「嗯……曲璩……妳的手好暖啊…….」贪婪地索取脸颊上传来的温暖,她也抓住颊上的手掌,迷恋般用脸去磨蹭。
「喂,很痒啦!」唇齿轻吐出笑声,却任她对自己的手鱼肉。
填满了心里的温暖,礍莄把两只手压到胸口上,再度沉沉睡去。
玲妮苦笑,她可以抽开,却并没有这么做,她就坐在沙发边,盯着她满足的睡容,此刻的她,身上没有刺,也是最不会伤害她的时候。
这孩子,似乎已牢牢地住进心里,她…….再放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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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醉造成的头痛,礍莄以为她早就习惯了,却每一回从熟睡渐趋清醒那一刻,两边太阳穴如被电钻钻开的痛楚,逼她面对现实──她从来没有习惯。
阳光刺痛了眼皮下的眼睛,眉头扭紧,呻吟一声,不悦的举高手臂挡下。
酒精已在慢慢长夜消散,如今她脑袋虽像十级地震的痛,可同时也很清醒,阳光实在是她这种日夜颠倒的夜猫子最痛恨的致命武器,礍莄口气极差地咆哮「庄玲妮!妳妈的上班前干嘛不拉上窗帘!」
她以为自己昨天还有能力靠自己回来,更觉得自己正睡在大床上,也以为庄玲妮已经上班去,却故意不把窗帘如以往般体贴的为她拉上。
「我不用上班,今天是星期六。」餐桌那儿,一早很闲情的弄好了一份早餐的庄玲妮,脸上带有点倦意。
她一整晚坐在沙发边照顾这只醉猫,到了快天亮才睡着,被礍莄抓住的手臂麻得又把她弄醒,她庆幸是她先醒过来,让她离开她,努力装昨天没有甚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那妳妈的不会给我拉上窗帘吗!」睡不饱又头痛,礍莄心情极差,她连自己也不明白面对庄玲妮,自己就像一个任性的小屁孩。咆哮又震荡了屋子,可惜,没有人鸟她。
「拉甚么啊拉,我要充足的阳光看报纸,那才不会伤眼睛。」咬下一口烤香涂上牛油的法国包片,不知是故意还是刚好,她把报纸翻动了。
礍莄终于觉得不太对劲!
怎么会有食物香味?这个女人那么爱干净,绝对不会在房间吃东西,更少有会在房间由看容易掉色的报纸,她要她的房间有绝对干净的环境的!手臂移开眼额,她试着睁大眼睛,才发现她不是睡在床上,而是原来睡起来也挺舒服的沙发。
「妳似乎较清醒了,韶礍莄。」切开一小片烟肉,眸光微微抬起瞄向她,巧妙地避开礍莄正瞪着她的目光,继续慢慢咀嚼。
「现在几点?」一时之间被环境所吓了一跳,睡意扫光,她伸了个懒腰,以为现在已经下午时份。
「八点半。」她问,她回答,视线从墙上的钟回到报纸的某一件夜晚打劫小案件。
「八点半?早上?」礍莄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