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那太好了,大奶郑,晚上你带她们到你那儿住。”说着话,朝郑铃眨眨眼睛。
郑铃心想,又是一对赤裸羔羊,笑道:“是,你们跟我来,帮我整理东西。”
王雀犹豫着道:“狼哥那我们一个月能得多少钱哟”
我笑道:“你们两个是外地户口吧只能先做临时工,一个月一二,不过干得好的话,年底有分红,正常的话一千多块钱好拿。”
王燕攥着口袋裏昨天杜伟结算给她们两个的十三块钱,颤抖着声音道:“是真的吗狼哥”
我笑道:“我堂堂一个国营大厂的处长,骗你们干什么噢你们两个是外地人,这裏是二块钱,你们一人一,做个安家费吧,不过要在年终分红中扣除。”
王燕王雀千恩万谢,跟着郑铃乖乖的去了。
我到处长室,江媚凑过小脸来,湿湿的樱唇吻在了我嘴上,低笑道:“还有人自动送上门哩狼哥真是好豔福哟”
我笑道:“正经事做得怎么样了”
江媚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和郑铃两个,就在这两三天,就可以解脱了,我依狼哥的吩咐,招了几名本厂的老职工,他们以前都在供销处干过,业务能力比我和郑铃都熟哩”
我道:“噢还有这种事,倒是得来全不废工夫。”
江媚跨骑到我的腿上,一对奶子挤压着我的胸口,搂住我的脖子,妖妖的道:“狼哥你不会真的想为印刷厂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吧”
我把双手从她后背的衣服裏面伸进去,搂住她的小腰,亲着她湿湿的小嘴道:“怎么不象吗”
江媚咯咯笑道:“象,象极了。”
我翻开她的短裙,把她转身按在办公桌上,江媚自动分开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粉臀后蹶,等候我的进入。
我把手指轻轻的她的菊门处挑动,江媚紧张的菊花轻缩,小嘴裏开始放出浪声淫语,妖媚的哼道:“狼哥干我呀日死我这个小sāo_huò,千万不要留情。”
我把半硬的jī_bā在她美臀上划来划去,调笑道:“昨天我有事,你们两个把包秃子他们搞得怎么样了”
江媚哼道:“汲得干干的,得了他们的精元,他们还说我们好嘻嘻”
我把jī_bā缓缓的插进江媚优质的菊花洞中,调笑道:“他本事了,吃了粒吕祖逍遥丹,能把你们两个全玩了”
“嗯”江媚轻轻的妖哼,接着道:“还有莫树国、吴老鬼、刘华北,还有来我们局打秋风的公安分局局长张解放。”
公安局每年到辖企业打秋风要钱,这在中国是公开的秘密,中央也知道,但并不过问。
我缓缓的chōu_chā着江媚的菊门道:“这时候就来打秋风,太早了吧”
江媚配着来挺动粉臀道:“其实也怪局裏才分来的一个官宦公子多事,前些天局裏遭了贼,本来大家都知道公安局的厉害,谁也不会报案,自认倒楣了事,但是这个公子哥儿从小受光伟正的教育坏了脑子,背着包秃子、莫老鬼打电话报了案。”
我“吧”的一声,把jī_bā从江媚的菊门中拔出来,拍拍她的粉臀,捅进了她肥美多汁的sāo_xué,江媚她们经过调教,可以通过菊门吸收阳元,但是我的jī_bā在她的菊门中可吸食不到阴元,我把江媚的sāo_xué捅着白沫直翻,笑道:“公安定没本事捉到那贼,反而借助调查案情为由,三天两头的到局裏搔挠包秃子,包秃子不胜其烦,只得花钱买个安生。”
江媚被插的花枝乱颤,娇喘吁吁的道:“就是这么事,但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钱包秃子是不会掏的,就落在我们印刷厂头上了。”
我笑道:“多少啊”
江媚的xiǎo_xué怒胀,淫潮涌动,妖声道:“两万”
我一手拉过江媚的一只雪腕, 一手按在她的细腰上,加快chōu_chā的速度道:“不算多也不算少哩”
江媚哼哼唧唧的道:“狼哥不是要我们设法接近公检法吗湘倩昨天陪了那个张解放,那个公安被湘倩弄得舒服,减免了包秃子一万块钱,他被湘倩汲了一夜的精元,还对湘倩讚不绝口哩。”
我笑道:“等他肾水枯竭之时,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了,你们几个悠着点,那几个老色鬼对我们还有用,不要那么快把他们榨干了,最关键的是,不能让他们当场死在你们的肚皮上。”
江媚道:“我们几个都知道,再说了,那些个老不死的,整日酒色不断,精气远不及狼哥的兄精纯。”
所谓“烈酒最醇,毒花最美”,当一个男人在shè_jīng时,能痛痛快快的放乾净身体深处的最后一滴jīng_yè时,都会觉得奇爽无比,但这会倒致本身的精元大泄,年轻人身体恢复的快,精元大泄后,休息一二天就没事了,但是象包秃子、吴老鬼这种上了年纪的,长期的案牍工作,不管是贪官也好,清官也罢,本身精元就都不足,要是普通的美女还好,但是碰上经过花门调教的妖精,可就会性命不保了。
但凡是男人,只要和江媚她们三个xìng_jiāo过一次,就不可能忘记,就算明着跟他们把这其中厉害关係说个明明白白,但是精虫上脑之时,哪个男人都不会理会的。
江媚sāo_xué狂收,仰头妖叫,花蕊处一股香泉就喷了出来。
我如法泡制,狂“汲”她的阴元。
江媚扭着肥白的肉臀道:“狼哥又汲人家的,讨厌”
我笑道:“我又不是不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