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伍真真怒了,站定身体一把将庄青天举起,丢在了床上。
“你当我三岁小孩啊!这么能说还不如留着口舌来约炮,你这人!真烦!”说完就扑了上去,模仿着庄青天昨天的那套,在下巴啃一啃、脖子啃一啃,嘴巴咬一咬,到处舔一舔。
庄青天的理智终于断线,反压到伍真真身上,憋着火霸道邪魅地吐出一句:“丫头,别惹火。”
伍真真眼睛闪闪发光,在下头扭动扭动,言下之意:来啊来啊。
庄青天松了松领口,挑起伍真真的下巴仔细品尝。
两人缠缠绵绵不知廉耻地在床上亲嘴,伍真真一边嘟哝“不准吃我嘴巴”,一边把自己拼命往上贴,恨不得庄青天把她全身都啃个干净才好。
庄青天没见过这么口是心非的人,刚开始只是带了些新鲜感地玩弄,后来却发觉自己上了瘾,她亲着嘴儿感觉这已经不能满足她了,该怎么样才能让这个傻丫头贡献出自己全部的身体。
她深深地思索着。
以前虽然有过床伴,但都是很久远之前的事情了,而且以前的对象一个比一个精明,凑在一起可以演一出宫斗悬疑lún_lǐ大剧,这么傻的还是头一次,如果不是这条红线……
庄青天又一次动了掐断红线的念头。
就在这时,宿舍门传来咔擦一声响动。
常紫雅抱着咪宝看了一眼宿舍内的淫|乱场面,安静地将门重新关上。
她对身后的一个小姑娘说:“不好意思,走错了。”
乐林低下头拧了拧衣角,脸红红地说:“没、没关系。”心底则呐喊:天哪我刚刚看到了什么好辣眼睛啊好可啪。(≧△≦)
常紫雅依靠着墙和她聊天:“比赛是什么时候?”
“明、明天。”乐林的声音小的好像蚊子一样:“十点开始。”
“一共多少组?”
“二十组。”乐林耐心在哭泣:(≧△≦)呜哇学姐气场好强大。
常紫雅点头:“我们组有一个人回老家了,不能参加,可以请外援吗?”
乐林拧着衣角支吾:“应,应该可以哒,最多不能超过五个人。”
“好。”常紫雅摸了摸咪宝的头,咪宝从午睡中清醒,用尖尖的乳牙咬了咬她的手。常紫雅的手被湿润的舌头碰到,她顿时脑补出了人型咪宝红艳艳的小舌头,脸上温度骤然高升。
两个人沉默着,都是红着脸、低头站在宿舍门口,气氛有些诡异。
乐林踌躇了一会儿后,看着眼前的宿舍门牌号,咦了一声:“这里……好像就是学姐你们的宿舍啊。”
常紫雅低头听了一会儿里头的动静,说:“现在是了。”
她重新推开门,里头的两人依旧淫|乱不堪,但好在没有过火的举动,伍真真衣衫凌乱,露出了一线腰身躺在床上哼唧,庄青天坐在床边叼了根烟,四处摸着口袋寻找打火机。
常紫雅带着乐林在门口站着,对着里头的两人说:“学生会来人了。”
伍真真第一反应是警察来查房了,紧张的差点跳起来,等反应过来只是学生会之后,浑身放松地继续躺床上哼哼唧唧,用脚踢了踢庄青天说:“腰疼。”
庄青天回头,咬着烟露出白牙笑:“我给你揉揉?”
“臭变态你会揉腰吗,别等下把我的腰弄断了。”伍真真翻过身躯趴在床上。
庄青天一手用力覆盖在后腰上,重重地摁了几下,把下面的人按出了嗯嗯啊啊的声音后,笑着说:“我的技术你不是很清楚吗?嗯?”
伍真真浑身麻的像瘫痪,把自己埋进了枕头里面。
常紫雅的脸从黑变绿又变红,她实在是想象不出这两人在宿舍里干了什么事情——怎么还腰疼?!
她重重地咳了一声后,和两人介绍:“这是学生会的干事,来讲解明天的竞答赛的。”又向乐林解释时候,“那个睡觉的是我舍友,还有个是……”
庄青天笑眯眯地接话:“我是警察。”
乐林手一抖,颤巍巍地向警察同志问好。
“不用太紧张,吃干饭的警察。”常紫雅将咪宝放在床上,摸了摸手上被压出来的爪痕,捻起几根掉落的白毛后和庄青天说:“明天比赛,我们缺了个人。”
庄青天拿纸巾擦了擦湿哒哒的手,茫然的问:“嗯?”
“你补上吧。”常紫雅淡淡地提了一句。
伍真真从枕头里探出脑袋来:“是那个知识竞答吗?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常紫雅冷言:“没让你补。”又补充,“你本来就要去。”
伍真真苦着脸闹腾不想去,说自己是受到了蒙蔽才会参加这种奇怪的比赛,浪费钱又浪费时间,有这种时间还不如多和臭变态约约炮。
当然最后半句被庄青天一掌捂住,只能啊呜啊呜地往肚子里咽。
看着常紫雅一脸“你把便宜都占了不付出点什么怎么可以呢”的表情,庄青天笑科科地说:“行,我替补。”
在一旁围观了全场宿舍大戏的乐林表示了自己的幻灭。
传说中的高岭校花为什么看上去有些傻?
传说中的冷艳才女为什么更像个毒舌,而且还全程都在跪舔她家的猫。
传说中的人民警察……(≧△≦)天哪那个警察真的不是流氓吗,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的手都放在校花的屁股上了!
乐林觉得自己要哭出声了,她恳求道:“我,我,我能不能先给你们说明一下明天的情况,副会长要催我了qaq”
常紫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