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急,便加入了战局。
然温府门前的守卫虽赶来,却未曾进入一步,年景容站在一旁,警惕的看着周围,她身旁只有一人,但见程德不知用了何种方式,现场又来了几名男子,显然是程德通知来的。此时场中加上程德大概有十名男子,才能堪堪的抵挡华芷文和宁浅的进攻。
年景容却似乎不太关心战果,心中似乎另有所想。忽而她看见刚才那在温府门前阻止她的女子又出现了,那女子对她点点头。年景容笑了笑,同样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那女子便站回年景容的身旁,低声说:“戏月曾经对我说过,她的确有谋,但却是在所有情况都了解的时候,做的谋略。而她认识一个人,那个人可以在最危急的时候,在当下用旁人无法想到的办法去解决问题,即使这个办法可能大胆得让人怀疑。”她转头看着年景容,说:“我猜她说的人是你。”
年景容不置可否,只说:“如果天下太平,当个傻瓜也挺好的。”
只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年景容要等的人却迟迟未来,那女子左顾右盼,有些不耐,反观年景容,没有半分适才面对华芷文的急躁。她只是双臂环胸,冷眼旁观。
又过了许久,华芷文和宁浅和这十多个人周旋已近疲态,双方不相上下,再打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但程德指挥着,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即使他也有些气力不支。华芷文脾气一上来,趁着程德一方阵型的空当,冲出了包围。她冲到年景容面前,一剑直抵面门,然而年景容笑了笑,并没有动作。反倒是年景容身旁的女子捏住了华芷文的剑锋。
那女子的武功本不及华芷文,只是华芷文已耗了八成内力,此时生生被这女子阻却,她一发狠劲,剑锋又近了一寸。
程德令人停下,宁浅看了一眼局势,走到华芷文身边,轻声说;“这些人没有动杀招,只是在耗时间,这姑娘也只是着急,你不要伤害这姑娘。”
话音未落,不远处缓缓走来一男子,只见他面相威严,有几分难以琢磨的模样。那些围聚的士兵有序的让出了一条路,他缓步而来,他身作华贵衣裳,华芷文似乎是感应到什么,她转过头,有些吃惊,下一刻她忙看向宁浅,也不顾还威胁着年景容。
☆、对持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那男子沉默了一会,对着宁浅,突然开口说道。
“我也没想过会再见你。”宁浅微笑着,并无几分慌张。反倒是华芷文紧张的看着,她放下了威胁着年景容的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看向那男子的眼神仿佛是要吃人一般。
“芷文。”那男子平静的叫道。
华芷文没有喊皇兄,反而叫了一声:“哥。”
华起恩有些惊讶,他点点头,扫视着这局面,他看见了年景容,身着女装的年景容。他看了看宁浅和华芷文握在一起的手,转头对着年景容突然冷笑了一下,“擅离前线,按律当斩。”
年景容以为他还有下文,却见华起恩只是冷漠的盯着她看。
她正想开口,宁浅看了年景容一眼,年景容有些疑惑。华起恩自然看见了两人之间眼神的交流,他有些恼怒,说:“来人,把年景容拿下。”
这时宁浅说道:“年将军重伤在前线休养,不知道皇上此刻想拿下谁?”
华起恩用手指着宁浅,“你当朕是傻瓜?”
宁浅没有回答,她隐约察觉到年景容想做什么,恼她的手段,却也无可奈何,她便问身旁的华芷文:“你看见年景容在此了吗?”
华芷文不解,看着宁浅。四目相对,是无可比拟的默契。
华起恩更恼,这种逆伦之恋,他奈何不了宁浅和华芷文,难道连年景容和睦轻痕都收拾不了?
华芷文并未了解其中始末,却看懂了宁浅的态度,宁浅是在向华起恩表明,如果华起恩敢动年景容,她不会袖手旁观。宁浅的态度转变太快,华芷文对年景容还有些生气,但恋人的决定必然有其道理,她点点头,表示同意。
华起恩一挥手,身后无数的守卫涌上,把所有人团团围住。华起恩指着年景容,说:“拿下此人,朕有重赏。”
华芷文担忧的看着宁浅,宁浅说:“没事,那个小姑娘,定然想好了后果,也定然有后着。只是,刚才我们太拼命了,倒是把他们和我们的气力都消耗了不少。”
程德走到年景容身边,护着年景容,急道:“年姑娘,人太多了,我一时半会也叫不来更多的人,如何是好?”
年景容歪了歪嘴,说:“硬扛着呗,你可得保护好我,不然你睦楼主醒来也被气死了。”
年景容身旁的女子掩嘴一笑,看着正在逼近的守卫,说:“你还开玩笑,不看人家程大哥都紧张成什么样子了。”
年景容便用只她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道:“戏月有说要多久吗?”
“传出消息说阿迷姑娘被关在了天牢,可是我们探过了,并没有人。所以要找出藏身之地需要一些时间。当然这也方便了我们狸猫换太子,虽然你现在正面和他冲突了,但还是谨慎一些好,正面把人劫了会让他有理由说你谋逆。”
兵器交接以及人的打斗,让交流变得困难,年景容集中注意力,都快把耳朵贴在了那女子口边才听见她的话,年景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倩荧,我还以为你不打算问呢。”倩荧带着几分女子的娇嗔,笑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