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很多个晚安和早安,今天就当是还债,你必须将自己抵押在这。”
他怔住。
回过神只想狠狠抽自己。
恨自己自私,只顾排解内心的苦闷,忽视了她的心情。
她早已习惯依赖他,他突然的离去,势必会引起她的不安。
她不是为了方家那小子,而是为了等他。他才是让她伤心的罪魁祸首。
叶怀南内心复杂不堪,不再抵抗,弯下腰将手臂伸过去,好让她安心抱着睡觉。
他不该让自己的错误影响到她。
他是她的四叔。
只是她的四叔而已。
他自己的事,他能解决。
一个月不行,就两个月,两个月不行就三个月。经年累月,总有一天,他能抹掉内心那份不该有的悸动。在这之前,他应该接受自己内心深处的一切谴责和厌恶。
他低下头,另一只手抚上嘴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意乱情迷时的吻。
一个不该有的吻。
叶怀南眼神一黯,背过脑袋,痛苦万分地擦拭薄唇,擦得唇都麻木了。
少女闭眼柔柔地说:“晚安。”
久违的问候。
他回过神,轻声呢喃,说她喜欢的语言,用晚安给她唱催眠曲。
——“晚安。”
——“g.”
——“uit.”
……
黑夜中,通灵玉的元魂飘过来,它紧挨着南姒的脸庞,小声提醒:“主人,叶怀南的好感,达成70爱恋值了。”
她躺着没有动。
通灵玉问:“为什么不进一步?主人平日不会这么含蓄。”
她终于舍得回应它,幽幽的元魂之音仿若上古乐器:“我是要给他幸福,又不是要给他阴影。总得留给他缓冲的时间,不能硬上。”
通灵玉哇地一声,内心感叹:不容易。
神尊大人竟然也有说不能硬上的时候。
……
叶公馆又恢复往日的平静。
所有人梦寐以求的叶家舞会不再举行,颐州晚报上不再出现叶怀南的名字,叶家叔侄缓缓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偶尔只有重大场合时,才得以见到两人的身影。
叶怀南推掉不必要的应酬,尽可能地陪伴宋幼秾,给她所需要的关心。
两年的时间,她长高了五厘米。他替她量身高的时候,很是欣慰,她却闷闷不乐,“再大些,就没得长了,我才刚到你胸口,想要再高些。”
他们换了运动衫准备去花园散步,他低下腰替她绑紧鞋带,笑道:“长得矮些又有什么紧,外头那些高高大大的女人,哪一个有你好看?”
她这才高兴起来,作势往前跑,一边跑一边冲他道:“四叔来追我呀。”
他没跑几步就追上她,两人并肩而立,她气喘吁吁,“不玩了,我要去坐秋千。”
他说:“多走走,好不容易熬过阴雨天,锻炼一下身体也是好的。”
她只能重新提起劲小跑。
没多久,叶怀南发现身边人不见身影,往后一看,她蹲着,好似扭伤了脚。
叶怀南着急,当即将她背起来往屋里去,她拍拍他的背,前一秒因痛楚扭成一团的脸瞬时高兴起来,“嗳,腿都不痛了!我要荡秋千,四叔快背我去。”
她抱紧他的脖子,生怕他反悔将她摔下去,整个人紧紧贴着。
叶怀南无奈叹气。
拿她没办法。
她一荡秋千,笑靥如花,高喊着:“四叔再快点。”
他宠溺地摇摇头,“还不够啊?小心摔着。”
她两条腿在空气里交叉晃荡,“不够,还要再快点,再高点。”
玩得正开心,忽地张妈焦急跑来,“小姐,你有客人。”
她好奇问:“客人?我没有请客人呀。”
客厅。
周志明和妻子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