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他的声音平和缓慢,无情无绪:“我要和你做-爱。”
他用的是要。
而不是想。
住一起的六个月,他们没有牵手没有亲吻没有拥抱,而现在,他却提出最亲密的请求,哦不对,是命令。
白茉翻过身,问:“我能拒绝吗?”
他没有犹豫:“不能。”
他已经摸清楚她的行为规律。只要他语气肯定,又或是将事情重复,她一定会答应。
衣料窸窣。
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完,躺在那里,“快点,我明天早上有课。”
他将灯打开。
她及时闭上眼。
季铭好奇地问:“你为什么哭?”
她抹了一把泪,“我没哭。”
他想了想,没有继续纠缠到底哭没哭的话题,问:“现在我可以开始了吗?”
她不说话。
他又问:“现在我可以开始了吗?”
她哽咽地发出一个字“嗯”。
他贴上去。
每一个地方都盯着看了很久。从前被衣料包裹住的地方,如今全都一览无遗,他急于补充自己内心的图样。
她都要睡着了。
他依旧停留在观察的步骤。
他不是没看过女人的身体。为了给她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恋爱,他让程墨带他去脱-衣舞俱乐部,他看她们的身体,和他在书上以及拿来研究的a-片没有什么区别。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花了额外的钱,观看俱乐部特殊的服务。
那家俱乐部很友好,听说他是第一次,给了很多好的建议。
季铭将白茉从睡梦中唤醒,他问她:“刚才短短三个小时,我只来得及吻你的上半身,请问明日你是否可以请假,好让我继续未做完的事。”
她这时候才发觉自己身上满是吻痕,他动作虽轻柔,但因为一遍又一遍的亲吻,肌肤遍布红紫。
白茉无奈地叹口气。
“好。”
他开心地笑了笑,俯下身沿着刚才的轨迹一路前进。
白茉睡不着。
大概是看她醒来的缘故,他比刚才放得更开。
她盯着天花板发呆,感受他近乎偏执的爱抚。
他将她每个细微的反应都记录下来刻在心里,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和她说:“我要向曾经被我嘲笑的生物学家们致歉,人体结构学果然很有趣。”
她听着他的话,心想,有一天他就是将她解剖了,她也不会觉得奇怪。
白茉咬着下嘴唇没出声。
直到他做到最后一步。
她忍不住小声喊:“你不要一下子全部进来。”
他低头看,“那我能进去多少,你给个具体数字。”
她认命地往后一仰,抓紧床单,“算了。”
不一会,他用学术记录的语气,问:“你也是第一次吗?”
他说话的间隙,并未停下动作,白茉哭出来,“我不要做了。”
他犹豫片刻,小心地抽出去。
季铭坐在床边,许久之后,问:“我吃了药,你能用手帮我吗?”
她擦干眼泪爬起来,将他身体掰过来,伸手过去。
季铭盯着她。
“你不喜欢吗?”
她声音沙哑,细细小小:“还行。”
他凑近舔了舔她眼角的泪,“明天我们做,你还会哭吗?”
她顿了顿,委屈道:“应该不哭了。”
他见她没有抵抗,顺势去寻她的唇,“恋人做-爱之后,对彼此满意,都会互表爱意,你能跟我说句你爱我吗?”
白茉声音有些颤抖,她抽了抽鼻子,轻轻地说:“我爱你。”
季铭贴着她,“谢谢,我也爱你。”
她用了半小时才帮他解决完毕,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