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曲起双膝,将话引到他身上:“陛下的身体某处,是不是好像要爆炸一样?”
他点点头,害羞道:“嗯,又烫又硬,像是有东西要往外泄,却又涌不出来,每次我见到表姐,都会这样。”
她挑眉问:“每次?”
少年唇角抿得紧紧的,声音清亮:“嗯,每一次。”
她噗嗤笑出声,眼神往下一扫,有意挑弄,勾起脚尖在他身体摩挲打圈。
他几乎哼出声,死命咬着唇,迷茫无助地看着她。
终是忍不住求饶:“表姐……”
她抬起柔弱无骨的双臂,重新勾上他的脖子,笑容灵动美艳:“表姐替陛下弄出来好不好?”
他怔住,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少年未来得及回过神,已经被压在榻上。
她埋下去的一瞬间,笑道:“陛下瞧清楚了。”
少年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都说死之前会闪现走马观灯的一生,他躺在那,任由她拨弄,脑海一片空白,只有无意识的回忆碎片快速闪过。
他活到现在,开心的时候不多,所有值得回味的片段,全是与她有关。
而现在,这些回忆全部翻起来,将他身体各处填满。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快乐。纯粹的身体需求得到满足,一阵又一阵汹涌澎湃的酥麻袭来。短暂的空白后,他意识到现在让他满足的那个人,是她,强烈的欢愉瞬间又卷土重来,比先前还要强上百倍。
理智消失殆尽,他回过神,望见她脸上的狼狈,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表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手足无措地拿帕子替她擦干净,声音里带了哭腔:“表姐,你不要因此讨厌我好不好,我下次一定不会这样,我……”
她并没有生气。她的眼神如此温柔,双手摸着他的脸颊,柔柔问:“舒服吗?”
他痴痴地点头:“舒服。”
就是因为太舒服,所以才没能忍住。
他想着想着就低下脑袋,恨铁不成钢地盯着自己。
怎么可以让那么脏的东西玷污表姐。
真该死。
察觉到他的愧疚,她握住他的手,十指交叉,“陛下想要补偿我吗?”
他抬头:“嗯。”
她重新躺回去。
“刚才表姐做的事,陛下照着做一遍。”她特意点了点他的嘴,“用这里。”
少年因为能亡羊补牢而喜不自胜,当即俯下身去。
他依靠她的声音大小来确定自己的动作对错。
末了,他舔了舔唇,像是发现什么新奇事物,兴高采烈。
鸾殿最后一晚的疑惑得到解答。
原来这不叫便溺。这叫欢慰。
德音已经彻底瘫软。
他重新昂立。
她耐心教他如何铁骑突出刀枪鸣。
少年匍匐前进,几经周折,终于顺利闯入。
“表姐,你流血了。”
“嗯,不要紧。”
若是之前,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停下来。他不想弄疼她。
可现在,他一刻都舍不得抽出去。
他抹一把弄到手心看,整个人激动得不成样,兴奋地伏到她耳边,身体往里折。
“表姐,你竟然没有和崔清和圆房。”
少年脸上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隐着狂喜,几乎要将她顶破。
她禁不住往后退,“小傻瓜,你不是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吗?”
他微怔,“这个我还是懂的。”而后更为迅猛,发疯一般喃喃念叨:“表姐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巨大的惊喜蓦地一下在脑海炸开,他搂住她,青涩的少年毫无任何技巧可言,纯粹以蛮力冲撞。
此刻他无比庆幸自己今日探府请求的勇气。换做以前,他绝不敢同表姐说那样放肆的话。即使她待他比过去亲近,他也只敢悄悄地用迷香满足自己。
他第一次发自肺腑地感谢萧帝。多亏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