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掌柜的在下面呢,公子看上哪一幅,小的可以伺候公子。”小二哥赔着笑脸道。
陈季云闻言偷偷看了眼柳言兮问道:“左边第三幅秋月图,不知值多少银两啊?”
“哦,公子说的是神笔陈怀醉的高作啊,公子眼光真好,这幅画目前不卖。几日前有人出到五千两,再过几日就得翻倍了。”小二哥说着便将五个指头伸了出来。
“什么?”陈季云顿时吃了一惊,她在扬河的时候,最多不到三千两,怎么到了京城反而值钱了呢?
“不能吧,陈怀醉的落溪图幅长两米才不过三千两,这幅秋月图怎么可能五千两?”
“哟,公子是行家啊,这以往陈怀醉的画是不值五千两,可当朝阁老颇为喜爱,京城的书生官员自然也跟着喜爱起来,再说不久前,怀锦先生收他为弟子,名师之徒画技自然高了。这陈怀醉又是神龙见头不见尾的,一